Monday, December 31, 2007

記憶的備份

這是記憶的備份,只因情況太複雜了。

今年發生了不是太多的事,只是卻比之前的來得複雜得多。

高考真的不知是為了什麼,根本從頭到尾,我也沒有一點的動力,我常常想這是為了什麼,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最後高考的成績在預料之內,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驚喜。只不過是HR竟然F了。

中同的關係只可以用「惡劣」來形容。我常常跟我的大同說,我沒有中同,可以用「到老死不相往來」來形容。不過,到底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沒有什麼的資格去埋怨。只是,有點無奈而已。到底我七年的中學生活有什麼的得著。

都不明白為什麼人際關係會是我的弱項。明明我跟其他人的相處不見得有什麼的大問題。只是,也許因為我的不快經歷,令我在交友上出現問題。中六上學期是我人際最好的時期。今年年初還是維持在那個不正常的情況。

高興的是上大學之後,我覺得事情好像可以重新開始。雖然,我還是不能對我的R同學以心相對,但是我覺得遇上他們是我的一種福氣。只是我還是害怕劉耿會成為第二個彪。我只是很輕易的就聯想到歷史在重複,我又走在以前的痕跡上。

這不是我所想的,我想我08年一定要處理好那些混亂的關係。

Monday, December 24, 2007

聚.小城風光 二

就讓我們的視線回到再前一天的晚上,正確點是當天的清晨。

那是我們第三次的r聚。

一番玩樂、晚餐之後,一行人就到沙田公園去。玩的是這個遊戲:他們依照三條RULE回答我的問題,而我就要從那些回應之中,找出那三條RULE是什麼。

雖然我有點被愚弄的感覺,但問題並不是出於那遊戲上。反之,最大的問題是出自於眾人的回應上(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整件事基本上是由我知道那三條RULE之後引起的。

事情就不再提了。

我覺得更糟的是,不知怎麼,當我聽到某些人的回應時,我的感覺更差。(太誠實了!)

就是這樣,我一下子打破了我自己的平衡。

一個多面的天抨,忽然有兩面失調,引起的後果就只有,整個系統的崩潰……

而最最最大的問題是,我只覺歷史在重演,這根本就是我中六時候的反板。

中六時候的事給我太大的打擊了,那影響到今時今日也不能完全消除。我想我真的不太可能再承受多一次類同的事情發生。還是那個老掉牙的問題,我打從心裡就不想相信其他人,跟新相識的人根本就建立不了任何的關係。有點像把自己置於一座堡壘中,在阻止其他人的同時,也限制了自己。

也許,對某些人來說,這樣的生活才算有意思;只是,對我來說,我真的是倒想生活平淡一點,平實一點,一點點的刺激就已足夠了。

之後,他們問我有什麼想改善。我的回應很簡單:我只想我能夠放下以前的事,走出那些陰影。

可以讓我的視線再往前看多一點嗎?

「那人生自有天意,我們就只得盡人事,安天命。」

這就是那平淡的小城所有的。

這讓我想起<點點隔世情>的那一小段:
「連結點,連繫到終結點。
從碎片,然後拼出了一個混然。
其實每一秒都出於必然,
留於每一天闊地圓。
曾又記得箇中思考不前,
然後試一次於天光之前,
連繫到終結點。
連結點,
無數點,
連繫到終結點。
零與點,營造拼出至一個目前。」

你有所感受嗎?

Saturday, December 22, 2007

聚.小城風光 一

這不是一件容易交代的事。

所有的事情就讓我們從昨天的一幕劇說起。

昨天,我跟芬去了看<小城風光>,由鐘景輝先生負責主演、麥秋導演、張可堅監製(香港戲劇協會的三P)。故事改篇自Thornton Wilder的Our Town,故意描述生活在二十世紀初,美國一個小城的傑斯醫生和編輯韋伯兩家人的生活片段。三幕戲把他們的兒女喬治與愛美麗-由戀愛、結婚至步入人生的終結點的旅程一一呈現出來。

台上的舞台監督一開場就說:「這些佈景只是為了那些認為需要背景的人而設。」不錯,舞台上是空空如也,留給我們的是那極奇豐富的想像空間。「傑斯醫生和韋伯先生屋後的是一條大街……那邊是火車站…… 那邊是公立學校,是鐘樓,一到九點三、十二點正、三點……前面山上的是銀行家的大宅……」只要你有心,原來空洞的舞台,立刻不再空洞,變得豐富起來。你會看得清周圍的一花一草,因為他們的舞台就在你的心中。

舞台就是人生。

「『派報童阿祖在麻省理工畢業,名列前茅,後因戰事爆發被徵召入伍,在法國陣亡了。讀這麼多的書有什麼用?』你有所感悟嗎?」這是場刊上的一小段。要是你被問到,那你會怎樣回答?「讀這麼多書有什麼用?」「為什麼要一定非要讀書不可?」「為未來有一份好的職業。」「為增進智識。」如是者,答案可能有上千萬個,又或者只得那一個。

或者,我可以這麼說,我們平日生活上的種種,其實都是由這些「為什麼」所交織而成。從另一個角度來問,那會是:「什麼才是活著?」讀書?去玩?與所愛的人共渡一生?還是事業有成?笛卡兒說過:「我思故我在。」那我們呢?到底為了什麼?

劇末,愛美麗因難產而母子雙亡,愛美麗因放不下父親,而堅持要還陽走一趟……「媽媽,你可不可以認真望我一眼?」這是愛美麗說的一句話。「到底我們在生的時候,有沒有清楚的看過對方一眼」這是舞台上的說話。你有所感悟嗎?不錯,那就是我們的人生,人生的無奈、人性的無知、人事的疏忽,這些樂章所交織而成的詩篇,就是我們的人生。

這就是Thornton Wilder的智慧經典之作。

也許,我的情感蓋過了我的理性。也許,是我的狀態不好,根本用不上我的頭腦,我可以用的就只有用心去感受。

「平淡是那小城的風光,也是我所想的人生......」

Friday, December 21, 2007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

待我從混亂中醒過來後再說......

我想如果我從小城風光的角度去訢說這天的事,那會好很多。

還是,看<聚.小城風光>吧。

Monday, November 19, 2007

大學-雜論上莊

到底什麼才是大學?

子曰:「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現在的人說:「大學之道,五件事,或曰上莊、拍拖、兼職、讀書、住宿舍」,是不是只要一定要做足這五件事,那我才是一個「合格」的大學生?

我想,不論是中學時,還是現在,我的答案都是肯定的:「不是」。

然而,上大學後我還是決定「上莊」,而且還要「孖莊」。

為什麼?那我們得先了解到底何為上莊。所謂上莊者,則幹事會是也。而上莊之意義何在?此全在乎上莊者之心態。以一實例而言之,若上莊者全心以上莊作入宿的權宜之計,則不論其所上莊之大小,其亦極難見學於莊務之中,簡而言之,就我看來,此為浪費時間之舉,以大學生之言言之,則為「呃宿分」。而有更不堪者,乃因此一人之失職,而令幹事會不能運作。若只為上莊而上莊,之於學生本身及幹事會皆無益處。

而莊務為一極耗時間之事。上莊後或會因莊務的繁忙,或開例會,或準備活動,而得放棄與親友相處的時間。情況更惡劣者,則不能見諒於家人、朋友,以致於男、女朋友,而與之關係疏遠,男、女朋友者更可招致分手收場,結果乃得不償失。而因時間之不足,學業上未能盡力,以致成績或成下滑之勢。如此種種實為上莊而不得其法之弊端。

言則,上莊乃無用、可怕之事?非也。上莊之所得所失,皆只在乎上莊者本身。之於我來說,上莊之意在於廣結同人志士,常言道:「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蓋因大學一般來說,班別之流動較中學為之大,於大學中結識志同道合之士遠較中學為之難,而上莊則似供一平台,讓同人走於一起。或曰上莊能擴闊視野,而借莊務之便,可與人合作共事,為他日於社會作事作一準備。

蓋因莊務之繁多,實為一學習管理時間之良機。「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大學期間實為一學習各知識、處世、待人接物之道的不二時機。在處理莊務的同時,得要同時維持學業與家人、朋友的關係,雖名為難事,但只要時間管理得當,那並非不可行,此乃我們必須學懂之事,他日必能見用於社會之中。凡此種種為上莊而得其法之益處。

我之所以上莊,實非如我的同學所言:「呃宿分」。在決定上莊的一刻,我是本著兩個原因:學習與認識。於中學年間,人際關係實為我最差的一環,與人相處往往碰壁,是故我欲借上莊來擴充人脈,多與來自不同背景之人相處,從中學習並改善與人相處的技巧,此為「學習」之故。

還記得我中學的恩師跟我們說過,學習中國文化要經過三個階段,「一、見山不是山」因為你不認識它,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看得清什麼是中化,看不清事情背後暗含的文化問題,所以你得深入事情裡頭;「二、見山是山」因為你開始對中國文化有所認識,可以看到事情背的文化問題,只是「不識盧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們所看到還是表面而已,所以你得打破限制;「三、見山不是山」此與第一階段的「見山不是山」相去極遠,此階段是因了解多了、深了,是故明白眼前境物背後還有很多的因由,一事之出現,前因後果又豈止一、二,此階段以後便是學者般的級數。

中六、七的時候,因讀了金耀基先生的<大學之理念>,見識到什麼學者眼中的大學、通識教育。因而對大學以致通識教育起了興趣,因為中學亦有修讀通識,是故對「大學」二字產生了無比的好奇心。

加之恩師的說話令我暗下決心,上莊去也。希望從中「認識」大學的意義何在。

總而言之,上莊不是必須的;然而,上莊確具其價值。

大學的意義絕非如此的膚淺。<大學>一書曾言:「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脩其身;欲脩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脩,身脩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脩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我們離理想還有很遠。

Saturday, November 03, 2007

大學~

在入大學之前,因老師的要求,做了一次presentation,向同學介紹<大學之理念>,因而對通識教育有了一定的認識,而更甚者,則是令我選擇不是中大就不入。而且,因為某部份的介紹,令我找到我自己在大學的其中一個方向,令我明白到我真的不是一個讀商的料子。

高興的是在JUPAS這個遊戲中,我作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入到中大,那一刻,還是滿心的希望。

滿以為,現實中的中大只會比我讀到的中大還要理想。只是,現實歸現實,眼見與耳聞根本就是兩件不同的事情。

入到中大,了解到更多的中大歷史,才發現現在的中大跟金耀基先生時代的中大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中大行政的轉變、課程的改革、教學語言的轉向等等都令我十分討厭。

行政上的問題就不談。只是課程上的改革令我有點心酸。中大一直都以「通識教育」為重,但是現在中大課程的所謂「通識課程」只不過是虛有其名而已。我問我的同學讀兩個UGB有什麼問題,他們的答案就只有一個:「為什麼要這樣浪費時間、浪費CREDIT?」

通識課程就只被視為一個畢業必須的條件而已。我想這不會是通識課程的本意吧?

再說,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中大的教學語言會由中文改為英文,什麼也是英文,就連中化也可以是英文......那為什麼不索性直接改了中大的名字?改做「香港英文大學」?

最最令我不喜歡的是一些prof.,無可否認,教我們的prof全都是十分好的prof.,他們都是有心的prof,只是最近的midterm令我覺得有點迷惑。雖然他們常常說不滿高中的課程,指那是填鴨的教育,可是大學的midterm卻與中學時的沒有差異!!一方面說不要「配對」,誰知midterm就來一回功課配試題!!

如果這就是大學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十分失望,希望以上的只是我的錯覺~

再見.不.再見

姐姐看了<再見.不.再見>,但是我沒有去看,只是單單從那些宣傳的單張來看,我想我可能會有興趣。

但是無奈的是,我就是找不到人跟我去看舞台劇......



有些事有些人,不斷重現,去了又來﹔

有些人有些事,卻被漩渦捲走﹔可一不可再。

越控制不了的事,越想去改變﹔

越放不下的事,越想去忘記。



「那天趕到機場,遠遠看到了你,以為自己第一個反應是會哭,結果卻見到因為行李超重而身穿數件大衣的你而忍不住笑了起來。以為我們會聊至入閘前那最後一分一秒,但最後我全程卻只站在你身旁默不作聲,看著你和親友一一道別。



2時43分,要入閘了,和你作了最後一個擁抱,努力地揮著手,直至你從閘口消失了。我茫然地在機場亂逛了兩個多鐘,再也不知該往那裏了,於是步向巴士站。登上了車,選了上層最後排靠左的窗口位坐下,腦中盤算著未來的日子如何和你保持聯絡,如何和你重聚? 車開了,窗外的風景緩緩往我身後退去,機場大樓漸漸遠離我了,但耳邊還是響起飛機劃破天空的聲音?突然間,我覺得要離開的其實不是你,要走的是我吧 - 自己一個人的路 - 多寂寞,心頭不禁酸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身旁坐了一位乘客,我只好把臉別向窗邊,埋藏自己已半紅的雙眼。」



天暗了......

雨不知不覺下了來......

是雨......還是......






我不想說,再見.不.再.見。



假如這不是我們可以選擇,至少﹔



回億是任何人也拿不掉的。



「憶起以往,回憶總是美好的......」

Wednesday, September 26, 2007

點點 隔世 情

先不說有什麼的感覺,先來說一說故事的內容:

故事一開始是在一八八四年的巴黎,在一個星期天的早上,在一個漂亮的公園中,Georges正在為他的女友Dot掃瞄。George努力作畫,可是卻得不到他人的認同。同時,Dot因不滿Georges只顧畫畫而沒有理會她的感受;Georges依然故我,專心一致地在公園內畫不同的人物。
此時Dot跟蛋糕師傅Louis開始交往;公園中,各人依然他們的生活,受到Jules批評的Georges又再次因Dot要與他分手而大受打擊。

回到公園,Georges和他的母親談話,Dot亦與二人之女兒Marie來拿回她的畫,Georges拒絕,Dot狂怒並指他以後都不用看Marie一眼,Georges說Louis現在才是她的父親,Georges自己不能盡父親的責任。

正當各人在公園內愈來愈吵的時候,Georges一聲「紀律!」便令他們冷靜下來,眾人回到他們各自在畫中的位置上,而那幅名為「Sunday Afternoon on La Grande Jatte」就這樣重現在觀眾的眼前。

眾人還在公園中抱怨陽光太猛的同時,時光已經飛奔了一百年,Georges的曾孫Georges製作了幻燈藝術品,把其曾祖父的畫作以新的方式重現眼前。

98歲的Marie亦是坐上客,而Georges則在贊助人、藝評、觀眾、朋友、同利次中找尋平衡點。Marie因那幅畫1而想起她的母親,又為她的孫子Georges擔心。

不久,Marie病逝,Georges來到巴黎,閱讀Dot的文法書,心裡有一股迷失的感覺。突然Dot再出現在Georges的眼前,Georges穿插於一百年前與現在,他問她自己要如何走下去。

Dot卻說:「繼續走下去便是。」

Dot的話如提壺灌頂,使Georges的心裡又想起了那幅畫,於是畫中的人們一個個的走出來,一起向Georges敬禮,然後紛紛離去,只剩下Georges和一個白色的背景。

話說我是在最後的一場去看的。

不去還好,去到香港大會堂的時候,這才發現某一女校竟接近包了全場。

這到底也沒有什麼問題,我還是可以看我的舞台劇。從我之前看舞台劇的經驗來說,只要觀眾有基本的觀眾意識,那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見到我這樣說,大家都會想像到那群女校的學生到底有什麼表現。

在開場之前,我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在街市而多於在劇場。當有間場的時候,不知什麼原因,那一大群的女學生就總是會出現一番的談話聲。

也許,是我思想守舊的原故吧,到底我也不太懂得欣賞在表演中談話的意義。一來,那是對表演者的不尊重。她們只有在表演者點頭示意之下才會開始安靜下來。之於專業的表演者,我想這不可能會對他們有什麼的影響,只是,這怎說也不會是一種尊重吧?

二來,那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首先,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一間傳統的名校竟沒有包下全場,在場還有少數其他人士。她們的這般行為,或多或少都會引起其他人的目光。更堪者,她們這些行為,可以對她們的校譽造成一定的影響。而且,我想這不是觀眾應有的表現吧。

中場休息的時候,我膽大包天的去問她們的老師,到底她們來自什麼中學。我還沒有問到,我的伙伴已早了我一步,把我拉回坐位去。

伙伴說:「你這麼義憤填膺,沒有人會喜歡你的。」

原來是這樣,我都是在那一刻才知道。

之於那些站出來、指出問題的人,時下的人多會視之為「有問題」。我什麼也沒有做過,已遭人勸阻,想想那些出來說話的人會怎樣。

事情有兩件,但問題只是一個:身份。

當下的教育,令我們只淪為一只「填鴨」、一個空洞的人,根本就不知自己的身份,不知什麼時候要做什麼的事,什麼時候不可做什麼。不知思考為何物,更不可能接受與自己不同的人。

一間大家眼中的名校尚且如此,其他的又會如何?

完場後,有一分享會,張導演的一句說話說得好:「我見識到女人的威力。」,說得十分完備,具備導演的風範。這一下我才知道原來那些女孩是來自那一間九龍的名校。

在繼續之前,得先介紹喬治秀拉(Georges Seurat)。

歷代畫家如恆河沙數,有幾幅畫作被世人惦記?漂亮的畫布背後,有幾多耕耘被世人認同?

如梵高(Vincent Van Gogh),新印象派畫家喬治.秀拉(Georges Seurat) 名氣不如前者,卻同樣不被當時的人所認同。花了兩年時間所繪成的《在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Sunday Afternoon on the Island of La Grande Jatte),在1886年5月第八屆印象派畫展展出,其他參展畫家包括保羅.高更(Paul Gauguin)、埃德加.德加(Edgar Degas)等。由於名氣稍遜,《在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被安排靜悄地放在展場一隅,遠離其他作品。

展覽開幕,《在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立刻惹起爭議。攻擊和贊揚之聲同時襲來,有的稱它是「新風格」的展現,有的罵他是「帶有稚氣和學究氣的離奇結合」。

秀拉於1891年逝世,享年31歲。秀拉在世期間,《在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 只展出數次。直到1924年由收藏家Frederic Clay Barlett 購入,《在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終於可以長期被展出,並期後成為芝加哥藝術學院的重要收藏品。

「點彩法」(pointillism)是一項具有科學根據的繪畫方法。

19世紀色彩理論家M.E. Chevreul發現光與暗的對比加強了相互的反差,每一種顏色均有其對比色,例如將紅色和綠色並置,紅色看起來會更紅,綠色看起來會更綠。

秀拉亦察覺到這種視覺上的混色方法比色盤上的混色更鮮明強烈,於是研究如何把色彩以點的方式並置,利用「分色方法」(Chromoluminarism or Divisionism)刺激視覺。

《在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的繪畫方法具有科學的準確性。秀拉將數以千計的微小色點按照嚴格的色彩理論繪畫出來,把作品緊密地建立在空間形式的幾何關係之上。「點彩法」被評為新印象派(Neo-Impressionism)的重要里程碑。

而「分色方法」後來發展成現代印刷上的CMYK。

時間又再一次回到星期天的晚上落幕後的分享會。

「我想問那指揮有什麼作用?」

一位女學生膽怯的問台上。

「其實第一幕已可以是一個完整的故事,第二幕會不會有點畫蛇添足?」

另一女學生又問。

先按下這兩條問題的素質不談,從這些問題,就令我覺得那學校的確是名不虛傳。正如之前所言,現在很少會有學生主動發問,大家,我自己都是,只會坐在台下,聽台上的人說話,然後,不加思考,就視之為真理。

這就是大家所指的「填鴨式教育」,你我都是這種教育之下的產物。

學習不是單方面,明顯的是它是雙向的。我問你答,你問我答,這才是學習。

第一個問題的出現,我個人以為那是因為同學對音樂劇的不熟識所致。試想想一個沒有指揮的合唱團,那會是什麼的情況,我們就會了解指揮存在的意義。

第二個問題的出現,是基於欣賞者的觀賞能力的不足。想想沒有了第二幕,那何來一場「隔世情」呢?只要我們略略花一點時間了解該劇目的名稱,這問題或可免除。

雖然,在不少人看來,這兩個問題都較為沒有意義,亦反映了發問者的無知。只是,正因無知,我們才得去發問,發問才有知道的可能性。

明顯的是,她們的教師舉辦是次活動,就是想提升她們這方面的認知。

所以,雖然她們的行為令其他觀眾受到影響(坐在我旁邊的母子因受不了而提早離去),問題亦略欠深刻,表現得較為失禮,但是她們勇於發問的態度還是值得欣賞。

「金無赤足,人無完人」,人還是會有值得欣賞的一面和表現欠佳的一方面。

Saturday, September 08, 2007

上大學的日子

上大學的第一天

就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痛苦。
由第二堂上到第八堂......

上大學的第二天

只有下午的DSE
入shaw!!!!!!
一下子足跡滿佈中大!!!!

上大學的第三天

重回昔日的軌跡

走回住日的死路

眼見自己一步一步踏在往昔的腳印上

味道有點苦澀、有點無奈

更恨自己......

上大學的第四天

一直都是

根本沒有改變過

還是那般的軟弱

痛恨自己......

上大學的第五天

失去,

機會就在手指之間流去;

遺憾,

有人因而抱憾終生;

珍惜,

失去的已是過去;



這就是人生?



人生最重要的是什麼?

實在的金錢?

摸不透的感情?



不想再回到惜日的路上...

Thursday, August 16, 2007

o camp的感覺

剛剛才寫完o camp的日記,寫了我兩日,十四頁,七千多字,我想我一定不會再在xanga上打多一次......(這會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入camp前的一天,竟然刮起八號風球,而且又收到同學早了出camp的消息,令我擔心起來,說到底我都不想浪費任何一天。還好的是八號風球在晚上便已取消。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常常在想:「要是我們一班人能團結就好了」、「要是大家都可以開開心心的去玩就好了」,也許,是我性格上的問題吧(我本身根本就不是一個主動的人,很多時候,我都十分被動),當一大伙人在玩的時候,我一定會是站在後列的人。

我會不喜歡,討厭大家各自為政,但是我好像從來也沒有嘗試過做任何事去改變。

也許,是我追求完美,很多時候,我都是覺得人家的比我的來得好,常常都會羨慕其他人。我常常也會想:「為什麼他們可以這麼團結?為什麼我們好像一點也比不上?」

入camp的日子,有機會認識同組的伙伴(雖然時間不長,但觀人可說是我的長處),看一看他們,再想一想以前的自己,我心頭湧現了一種久違的感覺,是中六前期時與5B一起的感覺,我很想、很想跟大家做朋友,亦很想重新認識自己,更想為那些問題找到答案......不論是中六還是o camp的時候,我都是這樣想,想法是一樣,但結果又會不會是一樣呢?不想再一次重覆歷史......

其實,組爸組媽為了我們這群組仔組女所做的到底有多少,我們也說不清,他們所做的一定比我們所見的還來得多吧!他們都是想我們這群組仔組女可以有一段難忘的回憶。雖然組爸說自己不是一個好的爸爸,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他做得已是十分出色,而且之於我自己來說,父親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吧。組媽散發著「賢妻良母」的感覺,完完全全是我心目中的母親應有的形象。我真的想說一聲「我愛您們」。

其實答案早已在心中,只是我們往往忽略了......

Wednesday, August 08, 2007

遇上1941的女孩

不知是什麼的原因,這幾天忽然對<遇上1941的女孩>產生興趣。雖然我從來也沒有真真正正看過(首次公演是1993年的事,2000再重演了一次,不知今年會不會再一次公演),但是,從姐姐的口中,我又好像知道不少,這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一個穿梭現代與1941年時空的故事,阿平乃是一名失業青年,不時失眠,也不時夢到一名停留在1941年的女孩阿彩。這個夢已經纏繞他過百次,還經常夢到火,令到害怕火的他心生奇怪。正當無業,於是決定藉著火的提示去投考消防員﹐無奈不被取錄,卻在一場火災中跌落在1941年的空間與彩相遇。時藉太平洋戰爭,彩也不時夢見阿平,她為了殮葬雙親,欠下豹叔一身錢債,被賣到香大姐的妓院中。人力車伕阿顧為了拯救阿彩,不惜賣去人力車,以400元換取她的初夜,力保她的貞操。阿彩雖然心存感激,但坦白相告她已有心上人。

不久日軍進佔香港,本地民不聊生,無論是嫖客、達官貴人、飄香院的香大姐、惡霸豹叔,阿彩,阿顧都要一面逃避軍兵,一面飽受飢餓的困苦。人與人之間少不免有怨言,為自己的私慾而莽顧他人,然而阿彩相信阿平等的話,深信香港不久即享太平,加上香大姐的斥責及鼓勵,各人都有信心面對未來,但目前的境況只有守望相助。

現代的阿平在災場獲救,可是卻在醫院中昏迷不醒,平媽非常痛心,日夜相伴盼望兒子早日甦醒。阿平在昏迷中深感母親的傷痛,也在矛盾中掛念戰火中的阿彩。眾人為了將來,不惜參加游擊隊抗戰,炮火中香大姐在一次爆炸中遇難,阿顧也被敵軍槍決。阿彩孤苦伶丁,雖然掛念阿平,卻瞭解到他根本不屬於這個時空,然而阿平再次回到1941年來,卻因為捨不得阿彩而不願離去。

若以現今的準則來說,時空穿梭的確不是新穎,但是以1993年來說,這倒算是不錯的主意。回到過去,我們又是不是可以改變歷史?現在是由過去所組成,如果真是可以穿梭時空,那其實所有不都是已經是注定的嗎?

就如阿彩與阿平一樣,在阿平穿梭時空前,過去已經是注定了,歷史已經注定了阿平會回到1941年,所謂的時空穿梭只不過的是一段已定的歷史而已。人本身就是由過去所組成,所有人都有過去,但是畢竟過去就是過去,人就是不能活於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時代。

Wednesday, July 04, 2007

Nightfall

剛剛看完由兩大奇幻文學作家-Isaac Asimov 和Robert Silverberg合作寫的Nightfall(夜幕低垂),簡單來說就是「勁」!!果然是Isaac Asimov 最精采的代表作,被稱為科幻文學上的一個里程碑也是一個必然的事實。

Nightfall沒有其他科幻文學的影子(當然它有Isaac Asimov的特點),一切都是由Isaac Asimov 一手創造出來的:
「The fictional planet, Lagash (Kalgash in the novel adaptation) is located in a stellar system containing six stars (Onos, Dovim, Tano, Sitha, Trey and Petru), which keep the whole planet continuously illuminated; total darkness is unknown, as are more distant stars. A group of scientists from Saro University begin to make a series of discoveries that all are ultimately linked. Sheerin 501 is a psychologist who researches the effects of prolonged exposure to darkness, Siferra 89 was digging at a site of a ruined city, only to find evidence of multiple cyclical collapses, and Beenay 25 is an astronomer who discovered irregularities in the orbit of Kalgash around its primary sun Onos. Beenay takes his findings to his superior at the university, Athor, who formulated the Theory of Universal Gravitation. This forces the astronomers at Saro University to attempt to find an answer to what is causing this anomaly. Eventually it is discovered that the only thing that could be causing the deviation is an astronomical body that orbits Kalgash, simply called Kalgash Two.

Beenay, through his friend Theremon 762 (a reporter), has learned some of the beliefs of the group known as the Apostles of Flame. They believe the world would be destroyed in a darkness with the appearance of Stars that unleash a torrent of fire. Beenay combines what he has learned about the repetitive collapses at the digsite, and the new theory with the potential of eclipses and learns that an eclipse on one-sun days (Dovim) occurs every 2049 years. Therefore, "nightfall" occurs once every 2,049 years, when the sole sun on one side of the planet is eclipsed for half a day.

Since the population of Kalgash has never experienced universal darkness the event of such a thing would be devastating and the population with even short exposure (15 minutes) can be susceptible to major trauma and possibly death from shock. When nightfall occurs and the stars appear for the first time in millenia on Kalgash universal anarchy breaks out and most are mentally damaged in the process at least temporarily. Cities are destroyed in massive fires and civilization - as previously known - collapses. The final section of the book deals with the ashes of the fallen civilization and the competing groups trying to seize control.」

極度出色的作品!!(至少我認為它比魔戎來得好)

如果我跟你說,明天太陽會消失,你會怎樣想?

你可能會說沒有這個可能。不錯,大部份人都會這樣說。Lagash上的人一生都未見過黑幕,對黑暗都有普遍性的恐懼,根本就沒有想過「黑夜」的來臨。當有科學家指出「黑夜」的來臨時,根本就沒有人相信這會發生。有一句說話說得好,人是沒有可能想像想像不到的事,當面對一些自己從來沒有遇到的事,再堅強的人都會有一刻的不知所措。而更糟的是Lagash上的人因「黑夜」的衝擊、恐懼而陷入有限度的瘋狂。

我再舉一例子,想當年哥白尼提出日心說的時候,天主教教會視之為異教徒,加以打壓。對於信奉地心說的大眾,根本就接受不了地球不是中心的說法。再簡單來說,其實人接受「新事物」(其實這些所謂的新事物一直存在,只是我們不發現它們的存在)的能力實在有限。

例子我就不再舉了。而我最終的問題是「人到底信不信任科學」,這我又不再提了,你可以在之前的Foundation中找到答案,看Isaac Asimov的書就會令我想到這一個問題。

Saturday, June 23, 2007

又是一次的Final

SI昨天剛剛考完Final,簡單的來說,就是所有的課堂都完結了。大家可以再聚的機會少之又少,當然,如果大家都一起上到中大的話,這就可以另作別論,不過,世事難料。

由星期五晚,一種悲觀的情感由心頭湧現,這是一種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中五畢業的時候,湧上心頭的感覺就是這種。可是,當日中七畢業的時候,我連一點感覺也沒有。

回想這兩年中六、七的生活,簡單來說就是我與我同學關係脫落。很多時候,我都不太明白為什麼會發生某一些的事情,只是它要發生就會發生,我大大感覺到人的無能;也許是大家的方式或是想法不太一樣,常常都會以吵鬧作結,這也是我不想發生的事。

我得承認的是這是我的問題。基於長時間的被忽略,那時候的我會十分自然地想令大家注意到我的存在(現在的我大可能會稱之為無聊的情感),而那時候的朋友卻往往不會發現我這種舉動,又或是說他們不會去注意一群人中是多了一人還是少了一人,所以單單是中六的上學期,我就被負面充斥。

基於這問題,我都想了很久,但依然沒有答案。基本上,不論是在學校還是校外,大部份的同學會都不會察覺到我的存在,也就是說縱使我在他們前面走過,會發現我的人,屈指可數(只有我的老友或是好朋友),我大可以說這是我個人體質的問題,與人無關。

也許就是這些原因,令我的存在意識趨向零,令我覺得我的七年的中學是白過的,令我驚訝的發現我人際關係的失敗,在七年中可以稱之為朋友(由普通朋友到好朋友;但不算鋒與文)的人只有不多於十人。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令我對我大部份的中同懷有一定的討厭情感。

還記得星期二,溫生問我為什麼會逃走般的回來,我只簡單的說了一句「我與他們的關係不好」,也許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的答案。

這些感覺一直都環繞著我,令我覺愈來愈討厭「人」這一種生物。要不是還有我的兩個好兄弟、兩個老友和兩、三個知己,我想我一定會對所有人都感到失望。

然後,得感謝SI的同學,先不說他們的假期比起我來得有意義,讓我更確定自己的情感是正確,就論他們接受我的性格(可能是大家相處時間不長),令我趨向零的存在意識有了轉捩點(當然這不會有太大的改變,要不然他們便是神),原來我是可以與人相處,那不盡是我的問題。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讓我見到更多、更闊的世界。

而且,我又有點不捨的感覺,不知是什麼的原因,基於我的直覺,我總是覺得大家真的會各散東西,那是兩年前畢業的感覺,而那結果亦是如我所料般的發生。

還望這回憶能餘音裊裊,有餘而未盡。

Saturday, June 09, 2007

環保與科學

昨天,看三色台的晚間新聞,指出香港在五十年後可能不會再有冬天,而炎熱的日子會大幅增加。這樣的預言到底是一點也不驚人,科學家都提出了三、四十年,單單從這一點去看,我們就會知道所謂的「環保行動」沒有什麼太大的成效。

讓我們先看看香港的地理位置北緯22度8秒至3秒、東經113度9秒至114度1秒之間,在很大的程度來說香港是屬於亞熱帶,理應有溫和的天氣,而事實是最近這幾年,愈來愈炎熱。

當年科學家指出臭氧層有破洞的時候,各國紛紛提出補救方案,力行環保,先後簽訂了多條的國際公約-《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京都議定書》等等。問題是國與國之間根本上是不可能出現任何的協調(至少是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是不可能),某些大國(全世界都知是那一個國家)的「保護政策」,為了保護國內某些大企業而拒絕有任何的改變,以軍力、經濟為後盾,不理後果地退出公約(雖然那些國家向來都不理會什麼公約不公約)。

力倡環保的是他們,而最不環保的又是他們,這就是最糟的問題。明明有改革能源的能力,卻為了眼前的利益而遲遲不行。

話又說回來,因一些不明的原因,很多的香港人都會提出「環保」這兩個字。可是一到實施這個問題上,根本大家就是改不了以前的習慣。熱嗎?開冷氣機不就行了;於是室外愈來愈熱,愈來愈多大樓開冷氣。結果就是這樣。

讓我再用一個簡單的比喻。

自工業革命之後,人類的科技不停前進,而以上一世紀前、中期的進步最明顯。現今不少大國都自稱「十分科學」、大部份國民「十分文明」,不說遠,就說香港,若果有人說大部份香港人一點也不科學,一點也不文明,你會如何回應?

「文明」的定義較抽象,就讓我們看看「科學」吧。常常有人說我們生活在「科學的年代」,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一個「科學的年代」?若果我問電話是如何運作,又有多少人可以完全回應正確?

「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這可能是不少人的回答,而情況就是這樣,所謂的「現今科學」被分割成無數份,人人都只是懂得一小部份,而拒絕學習其他不是其專門的知識。就姚我的文科同學來說,她們根本不想去接觸任何與數學有關的東西;讀理的同學一聽到古文,就會逃之夭夭。我的問題是如果有一天不知是什麼原因,懂得發電原理的專家消失了,那後果會是怎樣?

同一樣的道理放在「環保」的問題上,就不難想到一些令人擔心的結果。

到了不可挽救的時候,什麼也會是枉然。

Monday, May 21, 2007

怪論

首先,我們可以設立第一假設:參與者都是相等,大家都有相若而可能不同的認知。

而現在的問題是,人數不下於二十人,唯詳情不詳,因本人都是一無所知,而分配是否有點那個。

情況是,我被分配到中二任教通識。假如,那是類高中的通識,那問題也不算太大,可惜那不是;而且通識不包括中史(我擅長的一部份),簡單來說,那就是西史與地理,再簡單來說,就是我對這不太熟識。而於場者有另外三個文科同學。

忽略我的能力,只依我中四以後讀的科目來推測,再考慮整體文、埋的人數,再考慮中二、中三的學生人數,而得出的最好結果,我顯然是不需要任教中二通識,至少說是不用教文科。

而此推測,忽視了所有的人為因素,亦忽略了「理論可行,而實際不可行」的原則,慾視所有理論可行皆為實際可行。當然,結果與我的推算不同,因我忽視了人為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

之於這結果,我倒也沒有什麼感覺,至少我不至於不滿。因為,在我真正推敲中(考慮人的原故、「理論可行,而實際不可行」的原則等等),這是我預期之內的結果

我現在以較數學的方式表示我的推想:

A)依照第一假設,所有同學都有相同機會協助是次事項,而且人數更是不設上限。為了簡易,現只考慮曾跟負責人士作口頭承諾之人,而科目只分文、理、語文。參照以往資料,因負責人士之不同,他們記得同一人的可能性也不一樣。而以已知的一位負責人作考慮,則被遺留的可能性不高於5%。

B)當他們記得我的名字,再者就得考慮因部份人的未能應約,而負責人士心情之轉變(簡化為因素一);口頭承諾與最終名單之間之出錯可能性(因素二);參於學生之人數之多,引致複雜性(因素三出現之可能性,以往年來看,達99%);再考慮煩複分配間之出錯可能性(因素四);最後再考慮被分配者的本質(本質指能力、所讀之科目等)而這以我本人為考慮點,我拒補英文(因素五,之為特殊,需考慮兩次)。

C)假定現考慮我一人,因因素五之關係,正確分配與錯誤分配的可能性各為50%。

D)假定現考慮我一人,以A部結果展開,沒有被遺留的可能性有95%,;考慮B部的五個因素,以一些統計數字作計算,因素一出現的可能性為99%,因素二為50%,因素三為99%,因素四為50%,最後因因素五之關係(這是最重要的因素,因為我多常都會遭人遺忘),考慮因素一至四同時出現在我身上的可能性時需略作調整2倍,則我在正確分配的情況下而被分配到文科的可能性為50%。

以C與D的結果來說,則我被錯誤分配的可能性為75%,最後因「世事無必然(100%),任何事都有例外(1%)」與「相信奇蹟(1%),但奇蹟不可能出現在我身上(99%)」,則最後之修正為1%,則我被錯誤分配的可能性為76%。

76%已足夠讓我不存期望,再加上「人」的原故,我心中以99%認定所有事大約在我理解之內發生。

換了是另外一些人,或許我會care一點,可是他們並不是現在的我會在意的對象。

不過,那1%的不喜歡依然存在,而另外那1%的「妄想」(我稱之為妄想,因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能)還是揮之而不去......

Wednesday, May 16, 2007

Tuesday, May 15, 2007

「論友」

古文一則......

何為朋?何為友? 或曰:「同道為朋,同志為友」意欲何為?不過為以朋友者,道向不二而已。子曰:「無友不如已者」言則聖人豈非無友?

五倫,人之始也。朋友,亦不過五倫之一而已,何可缺也?至於所謂損友者,不過人已,金無赤足,但以其言劣善惡,便捨而去之,實非君子所為,一勸,不聽,再勸,不聞,三勸,未遷,方始棄之,捨之,去之。

言則何以為友?友者,必能海納百川,和而不同。古有伯牙斷琴,書有無盡之約,詩詞歌彙焉能盡錄,為友者亦不過如此而已。然則為友無難?非也。得一友當能死而無憾。

Saturday, May 05, 2007

努力地......發燒中......

大腦無比混亂,星期一的HR死直......

Oral更糟.........................................

Thursday, May 03, 2007

留著愛

依然是舞台劇,今次是<留著愛>(And Then There’s You)(已經是差不多兩個月前的作品)

看到三色台的娛樂節目,見到高皓正,就會想起方生,想起方生就會想起<留著愛>;學校的Gala Show中的<愛.相信>更是令我覺得它是<留著愛>的「抄本」(當然,兩者在根上一點關係也沒有)。

<留著愛>的故事比較簡單(雖然,我覺得場刊些的故事,與我看到的劇有不少的出入,但兩者給我的感覺都是一樣;其實我覺得它與上一年某一電影很相似,可惜的是我不記得那電影的名字……)












「她跟他一生中只相遇過六次。第一次碰見,是上世紀四十年代初,尖沙咀火車站的鐘樓下。那時他15歲,她10歲。二人的命運相交在一點,留下不滅的痕跡。時光飛逝,二人經歷了各自的大半生;不過,一直以來,她的光,在他的名字裏,生命裏,照亮他,溫暖他。」

「人的一生中,很多很重要的時刻總是來得太早,又或來得太遲。然而,當回顧一生的時候,上天給自己的那些重要的時刻,其實是來得……剛剛好!」

這是真的嗎?

我相信有果必有因,因可以是上一世種下,亦可能是前天才剛剛種下,簡而言之,在這世上,我不相信有什麼偶然,很多事情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是注定的,反正我就覺得未來一早就是注定,是人所不能逆轉。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用在<留著愛>上,我想借用蘇耶的「萬般帶不走,唯有愛隨身」。

正如劇中歌曲<時.鍾>的一句:

「春、夏、秋至冬,
明日為今天的決定揭盅,
生命,不得放鬆,
這一生不可無夢。」

不錯,人的一生是一環扣一環,不單會影響自己的未來,更會影響周圍的人;今天,你外出遇上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可能他/她就是影響你一生的人;今天的荒廢,換來的又可以是什麼?

「留住影像,留不住時光;
留住風流,留不住歲月;
留住回憶,留不住經歷。
愛情‧電影‧回憶‧香港」

的確,影像、回憶,我們可以用不同的方法留下;用相機、用video、用我們的心,都可以把這些影像一一記錄下來,有朝一天,當我們把厚厚的灰塵中 掃走,它們給我們的又會是另一滋味。
可以留住的,我們都記錄下來,那留不住的又可以怎樣?

自古都沒有人可以留住時間,「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有道是「英雄氣短,美人遲暮」。當項羽在風蕭馬鳴的烏江看盡飛花,當小喬在落寞的水邊懷念周郎,自有一股無法揮走的哀傷,自古歲月都是不饒人。

那愛呢?愛可不可以「留住」?

況天佑(不要跟我說你不知他是誰)說過「記憶可以失去,但感情是不會消失」,也許是吧。情感是奇怪的東西,與記憶差之千里,不過在佛教看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那「留住」與不「留住」又有什麼不同呢?

Wednesday, May 02, 2007

小事兩則

一早起床,便知不妥,唉……又是病了,偏偏在oral之前病……於是我便去了看醫生。

診所內。一去到,全場都只是有三個病人,心想這下可好了,不用等太久。可是,事與願違,因中間出現了不少預約(我估)的病人,我足足等了一小時。

難得等到我的名字,一入去,醫生看看我在那診所的「病歷」(兩張paper),「有什麼不舒服?」

我說過我的病徵後,他又給我檢查一番,再看一看我的病歷表,「無什麼大問題,只是喉嚨有點發炎,有點燒。」

下,發燒?我都覺得我在發熱。

「你上一次來看都是上一年的事,你的身體還算ok,三、兩天便會沒有事的。」

什麼?開玩笑,我的身體一點也不好,我不來看只是因為你貴!當然,我沒有對醫生說,我不想找死。

回家後,在Mail box看到一封中大的信,今次是Maths.系的。最最最特別的是它不是問我會不會出席它的講座,而是直接了當地「知會」我,有一個meeting要我出席。

「我們安排了一位教授與你見面。他亦樂意解答你的問題…」

我倒想問,這算是什麼?我想這不是interview 吧?

Tuesday, May 01, 2007

<阿媽話>

A-level快要完成,又有時間寫下。結果如何,就不要提了,反正結果一早就已經是注定了,現在的我根本就無能為力,那又何需擔心?

說點其他事情,今次跟大家說舞台劇。考試之前,最後看的是「阿媽話……」(MY MOTHER SAID I NEVER SHOULD)。「所有生命的起初都是簡單而美好的。母親對自己的子女都是充滿愛與期望,希望子女比自己生活得更好。可是,當發現女兒日漸長大,踏上與自己一樣的軌跡,那麼,母親的愛又會變成怎樣?」這就是故事的主題。(故事的內容?自己想像一下吧。)

的而且確,天下間沒有那一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子女,這是不可否認的。只是有時候,這些「愛」又是不是一定對子女好呢?舉一個例子來說,父母對子女照顧得無微不至,這又是不是好呢?過份的照顧只會令子女不懂照顧自己,難以自立。

說回現實,試問有那一個母親不想自己的子女看多一點書?不幸的是,我媽媽就是常常都會罵我,「你的書弄得亂作一團,要買我就給你掉了它們。」,正正就是這種態度,令我買的書少了很多,借的書就多了很多,間接來說,看的書就是多了,這是不是對我好呢?

再說起來,正因我媽媽的病,令我在很大部份的程度下,做一些我說到底都是不想做的事。更令我明白到N個道理,更令我學會了「表裡不一」的境界,雖然說,她的病的確是苦了一家人,但是,只要我去想一想這些,難道就是為我好? 「It is all for your own good!」

我認同「母愛」的存在,只是我有時候難免會質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為我好?到底什麼才是為我好?

唉……真是不明白。

地獄的開始

當A-level快要完結,人人都像離開地獄之際,我就剛好相反,離開了A-level的天堂,又再一次踏入地獄之中。

心情極惡劣!

Wednesday, February 28,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十二人:好兄弟

要寫昂,但是他又不是我校的學生,好像跟題目沒有太大的關係,想了很久才想起。

那是中六的事,那天,我與我的同學一起做義工,探訪區內的老人家,探訪後,我們一眾人到新翠的M記去用膳。我記得他曾跟我說過他想見見某人,於是我便打了電話給他,要他下來。就是這樣,他下了來。

事情就是這樣開始。膳後,我們因要回校準備英文fun day的事,所以決定回校去。就是這樣,他嚷著要跟我們一起回校。

還好的是,校工不認得他,終於他都成功「潛入」了我校。

正因這樣,他還可以跟我的題目有點關係。

認識昂是小學時候的事。那是小三左右的事,在文的介紹下,我認識了昂。我們小五開始同班,一下子我們就熟了。那時候,因某些的原故,在某程度看來,我倒像「欺負」他,我以班長之便,對他大加戲弄。雖然如此,我們還成為了好朋友。

記得小六去camp的時候,我、昂、文、安、鋒與其他幾個小同同房。有一晚,昂與安說要去買小食,只是他們走得太急了,沒有關好門,我好心想關上大門,豈料他們忽然回來,門就是這樣撞在我的頭......

這些都是小學的回憶。

上中學,昂跟我們不是同一中學。起初,我有想過想過會不會很難才能再見他,而事實是從小六畢業至中一開學的第一個月,我都沒有見過他。有一天,我正在上學的路上,忽然有人拍我的肩頭,一看之下,原來是昂,他搬到來新翠。

昂依然是那個樣子,說得老實一點他就是有一點長不大,這七年來,我都不覺他有太大的改變(也許因我接觸得多,所以不覺),在他的身上還有那小學時代的氣息,這會不會是難得呢?他那長不大的個性,我都跟他說過,只是他就是沒有改變過。

就是這樣,我再遇上昂。因為我們往得近,來往起來都來容易得多。昂的家就是這樣成為了我們的「基地」,在昂的介紹下認識了他一些中同,這也是多得他,我才可識多一點朋友。

對於我來說,有很多事,他一定不會想跟我去做,因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會跟我去做的事,真是「十隻手指都可以數完」,大家最常做的就是打機,還好的是他打機與我十分相近,於是不少遊戲都成了我們的話題。

其實,要算的話,不管是昂,還是文,又或是鋒,都是我難得的好友。只是他們都是我小學時代的好友,我有時回想一下,我這七年的中學是不是有點白過?我在中學到底做過什麼?不可能說我的中學是白過,只是比小學實在差太多了;比小學的不開心和高興的混合回憶,中學給我的好像就只有傷感的回憶,特別是近這兩年,我想我失去的遠比我得到的來得多。原來,這兩年是我覺得失去得最多的時間,他他他她她她......

有老師問過我,到底我高中過得是否開心,我記得我的答案是很簡單的一句:不高興,這是真的,我想我現在的答案還是一樣。只是,若問我有沒有後悔,我想我一定是不會後悔。童夢奇緣曾經說過:「人生最可悲的是它只有一次,但最可喜的是它只需經歷一次。」我的確相信,時光是不能改變,就讓它隨畢業而成為轉為回憶,反正我想我跟大多數的中學同學很難再有見面的機會,而且,對於某些人,我更是想敬而遠之,就讓一切成為記憶吧......

Tuesday, February 27, 2007

頭痛......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十一人:海外知己

那是智泓。

其實他曾是我校凡學生,所以我現在有些同學一定會認識他(見前第五個人),只是,我想大家都可能忘記了我校曾經有這樣的一個人。

我從未跟他同班,但是,我們自相識後,卻熟了起來。

那是中一時候的事。我們都是中樂團的一員,認識是自我們一起學二胡開始。一開始學二胡的時候,其實,我跟他都不是太熟,開始熟絡,那是因為,中一後來,大家都參加了棋藝學會,在鋒的介紹下,我倆總算真正相識。

自那一次後,我們藉中樂團而開始熟。那時候,卡片遊戲十分流行,我記得我們都有玩,小休的時候,便到明珠那裡玩(因怕被老師見到),漸漸就熟了起來。

中一、中二就是那般的過去。

智泓的Maths.一直都很好,而且,他對Maths.的熱忱,我想是我沒有的,那時候,我已在想要是有機會與他同一班的話,那就好了。

後來上到中三,我在看分班名單的時候,一直希望可以跟他一班,不過我竟發現智泓的名字不見了,他退了學。

後來,中三的聖誕(大約啦),接到他的電話,這下才知道,原來他爸爸送了他去外國讀書,難不得不見了他。他去外國的過程,在我聽來其實是十分有趣,這就不在這裡說了。

他回來以後,給了我與鋒電話,那是我們間的開始,自此以後,他一回來,就會跟我們聯絡,不過三個男孩可以做什麼呢?次次都是去打波,想起來,這樣一直維持到現在。後來,他家搬了去馬鞍山,所以要我就他倆,我去馬鞍山找他們,那就造就了另一活動,就是上鋒的家,跟鋒三兄妹一起玩,不過,他們兄妹常常合謀欺負我與智泓,而我與智泓又常常互不相讓,也就是有一方向鋒三兄妹投誠,而剩下的一方就慘了,而那往往都是我......

我們有keep住e-mail聯絡,從中我又再一次發現他對Maths.的熱誠,我常常在想要是他還在的話,他一定會讀Pure Maths.,那就真的好看非常了。

其實,大家今年都要考試(我A-level,他O-level),他復活節回來的時候,我想我們都不會有時間理會他,那就要到暑假,那時,他大約都知道自己的成績了,我想他一定沒有問題。

這是我難得的遠方朋友,他亦是我第一個不是因同班而認識的朋友。

有人說人與人的相遇是一種緣份,只不過,緣份只是在相遇的一殺那出現,能不能捉緊就是看我們。

Monday, February 26,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十個人:相逄恨晚

這是上到中六的事了。

開學前的分組,我給分到一眾A班的一組裡,說真,人就是認識不多,熟的就只有進與泓兩人,其他的不論男女都不是太熟,以致是不認識。在這裡,我認識到蘇同學。

那時候,我都不知道原來他是我校辨論隊的隊長,但他給我的感覺已令我覺得他也許是一個領袖的材料。 小組的活動之中,總是他走出來,拍一拍手,跟我們說要努力。

中六開學的以後,因為他忙著辨論的事,我都沒有什麼的機會再好好的認識他。

我們開始相熟都已是中六尾的時間了。

其實,我倆在某些方面都很相似:大家都很「直」,說話有時很不會「轉彎」;在某程度來說,他就是有點「串」。

記得中六尾,中化要做專題,我都有想過,我可以跟他一組,那我們一定可以擦出火花。不過,我最後都是沒有與他一組,都沒有機會認識他。

中七,我們班沒有班房,兩班一同困在A501室,他在被人迫遷後,就是跟我坐,可是,其實我們一直都不是太熟。

我真的想過,要是我曾經跟他同班,那我們想必有成為朋友的機會。

都沒有什麼可以說,短了一點。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總會有些無奈。

Sunday, February 25, 2007

喉嚨非常痛......

Saturday, February 24, 2007

好暈...... 

Friday, February 23,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九個人:最佳老友

這是會考以後的事,時間來到中六。

上到中六,才第一次與鋒同一班,之前的五年,都沒有跟他同班(P.A.的就不算了)。

我跟鋒相識了大大話話都有十三、四年的時間,是我認識得最長久的朋友。那時候大約是五歲的時候吧?那時,我們都是往在臨時房屋區,我都不記得我是往在三十七還是三十八座,而鋒正正就是往在我的後面。

我倆的媽媽因這的關係,而開始熟絡起來。

我初初回來的時候,自己一人在房外玩耍,就是這樣見到鋒與他的媽媽,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不過,上幼稚園的時候,我比他是低一年級,所以上小學以前,我們悖沒有開始熟。我們開始熟是小學一年級的事。

小一的時候,我們已經是同一班。上學期,我們還沒有搬家,放學的時候,我們就總是一起走,一起從那些隧道走回家。就是這些的原故,我家跟鋒的一家都算得上幾熟,我記得他的弟弟出身之時,我還是有機會走過去他的家看一看那「小朋友」。

不過,後來因房屋區的清拆,我們都各自搬家去了。

小學的時候,他偶爾都會到我家去,我姐姐便跟他來個補習班。我在家,中常常都會跟他「玩」起來,記得那時候,好像正在播放一有關柔道的戲集,小時的我就來個「有樣學樣」,時常與來一回「風林火山」,常常都會弄傷他.....

然而,他次次都是不以為怒,現在想起,倒覺得自己真是無聊、幼稚得很。

我們兩家的關係?算是不錯吧?我的媽媽、姐姐都認識鋒;他的媽媽、弟妹都相熟。這在我的朋友中是第一人(另一個就是文的家人,昂的家人亦較為遜色)。

上到中學,我們又是同一所的中學,只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同班的機會。但是,因鋒的原故,我得以認識到另一個中學時代的好友-智泓(這又是遲下再談)。

中學跟他同班是中六時候的事了,大家一起做融合。他還是我初初認識時候的那一個模樣,根本就沒有什麼改變,沒什麼的表情。

次次我都是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才去找他。上一次,是暑假的時候,我又找不到人跟我去看舞台劇,於是我找了智泓,但是他最後都說沒有空。結果呢?在我的無理要求下,鋒跟我去了。

這有點像「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

老實的說,到底都是他對我不離不棄。而我往往就只視他為最後的「back up」,想想過去的事,就會發現「原來如此」。也許,是我有點覺得一切都來得自然的關係,都十多年了,我也許是習慣了。

我們才走了人生的大約四分之一,要是,我們七、八十歲的時候,再談起,我想這是一件十分驕傲的事去跟其他人說,我們相識了有四分三個世紀,我還是慶幸我有這幾個認識了十多年的老友們。

試問,到底有多少人有相識這麼久的朋友(而且還不止一個),這些緣份也許是我幾世修來的福份吧?
發燒中......

Thursday, February 22,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八個人:紅顏知己

雖然依然還是中四、五的時候,不過,我真正認識芬的時候,可算是中六以後。

第一次知道芬的名字是中三時候的事,那時候從進的口中認識到這一位才女。不過,那時候只限名字,根本就不是真的認識。上到中四,我們開始同一班,然而,問題是,根據我的記憶,我們中四的時候,根本就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同學而已,完全談不上朋友。

中四、中五,我實在是想不起什麼。

中六的時候。唔......我們如何開始熟絡呢,我又是忘記了(我次次都不是太記得)。這也難免,Pure Maths 和Phy. 的人來來去去都那些,再者,一開學時,她有點在「選無可選」之下,跟我們同坐,若要說何時熟,我想應該是從這時候開始的吧。

又是那些不便透露的事。

忘掉那些事情吧,時間來到中六的下學期。那時候的我再次熱衷於舞台劇中,不過,又是那一回事,無人會跟我去看(這有很多原因)。後來,我找了芬與我去看<萬曆十五年>。

舞台劇是晚上做的,看完之後,都不早。問題就出現了,我心想,這麼晚,她一個到底都會可能有危險,說到底我都應該送她回去吧?但是,我又想到,送她回去,那我怎樣回家?(自私......)大腦運算當中,我問她要不要送她回去,但她又說不用,那也該要她的弟弟接她吧,不過,她又說不用。

最後,是她一個人回去了。那晚,我擔心了一晚,要是她有意外,我想我一定過意不去的......實是不敢再來多一次,心血少,不能再擔心多一次......

唔......有太多不便透露的事情......很難寫......

我們經常都會「無啦啦」提起,所以......都是算吧。

算一算,都沒有幾個人可以這樣跟我談話,珍惜,珍惜是一定的。

Wednesday, February 21,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七個人:傳言中的驕子

黃思皓,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好像是中一的時候。那時,他與我都是中樂團的一員,返樂團的時候,都會見到他。只是,那時候,我還不太認識他.那時候的他給我的感覺,就只是瘋狂、瘋狂再瘋狂,我還想青山是不是開放日,怎麼會有一個瘋子在這裡大吵大喊。

完全,不敢想像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更不會去想,跟他有什麼的關係。

中二的時候,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從飛的口中,知道了有黃思皓這一個人名,到後來,才知,原來飛口中的天才,就是我視之為「瘋子」的那一個。

同一個錯誤,我犯了不止一次。

中四的時候,與他第一次同班。第一堂的P.A.堂,大家都在班房外排隊,Miss曾為我們編排座位,眼見Miss快要編到我跟他一起坐,我立刻要求我後面参偉偉與我掉換,結果?偉偉當然是不願意,別無他法,我就是這樣開始接觸皓。

互相感染。跟他坐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真的如傳聞中的,是一個很很聰明的人,原來是這樣嗎?我到那時才知道。不過,聰明歸聰明,他的學習態度還真是有點兒那個,如同昂他們一樣,所以,我才會覺得那時候的他有一熟識的感覺。

接觸之下,才發現,其實,他不是我所想的那般。有一些地方,我發現我有點似他,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有一點相似,都是那一種人吧。不同的是,大家的看法,我看問題,較他來得保守得多;而他,在某些問題上的做法就有一點反常的感覺(在我看來是太過大膽)。

在P.A.堂後來的「風花雪月」之下,我上堂都變得玩的一份子了。

中四的時候,第一次與他到科大去參加比賽,與他的交深可以說是在這裡開始。事情是怎樣就不要提了,留下一個祕密吧。在他的談話中,我發覺,他真的與我來得很相似,根本,我就是他那樣的性格,我在看他的時候,有點像在看自己,原來,我是這樣的嗎?

有一點的感覺是可惜我們相逢恨晚。不過,這也是我佔有慾作祟,其實,交朋友都不會太有什麼恨晚不恨晚。要是我們早點認識的話,那會怎樣?我不太肯定我到底會不會跟他交上朋友,也許,我會一直都覺我他是一個瘋子。

上到中六,又跟他同一班。

最記得是,中六的十二月,我倆去中環參加一個物理的講座,正正就是世貿的會議,大家都記得那時,韓國的農民在那裡左近抗議,發生了一些騷動,我倆還是膽粗粗的去了,我根本就沒有跟我的家人說,不然,我想我是去不了。

我有想過要是真的有騷擾,那我們豈不是被困了?

這前後的事也就不要提了。

後來的是,他決定要到清華去讀書。我那時是極力鼓勵他去,要是我,我想我真的未必會去,我會放不下這裡,我不想有太大的改變,但是,我又覺得他的確有出去看看的需要,那會對他有好處。

對他有沒有得著?這就要問一問他自己。

早前,當他還在清華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些事情,也都不要提了。不過,那一次的談話,我又有那一種的感覺,覺得他好像要「教壞」我......

農曆年假,他可以回來,可是,我又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朋友,有很多的時候像一些大染缸,你可以影響他,他都可以影響你,所以呢,朋友要擇善固執。

Tuesday, February 20,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六個人:有起有伏

時間來到中四了。

一如以往,大部份的同班同學又是不跟我同一班,上到中四,陌生的面口,佔了很多,最糟的是去到4B的班房,第一個想法就是,往那裡坐?還好的是,在遙遠的窗口,見到文與一些小學的同學。

想也沒有想,我就走了過去。

這就是中四開學時的景象,一開始,我就坐在文的後面,亦是坐在劉俊彪的前面。一切都要從這裡開始說起了,從成的口中,認識了他。

然而,時間一外子便去了很多,都不記得我們是怎樣開始熟絡。到底我們怎樣開始交朋友......唔......回想中......想不起.....第一次的掉位後,明明不是與他坐在左近......唔......

算吧,結果是,中四不知什麼的時候開始,我們就熟了起來,這是我肯定(?)的。

記得,他、文與我,在那時候,可真是要好。還記得的是,中四的暑假,正正就是七一的那一天,我忽發奇想,想到中央圖書館去。都不記得我是怎麼說服他倆。最後,他們二人竟真的跟我在七一的那一天到灣仔去,與幾千、幾萬人迫,繞路都不知行了多久,花了個多的小時,才到中央。

現在想起,真是不知為什麼會做這些「傻」的行為......

上到中五的時候,我班出現了一股「下棋」的熱潮,大家小息、放學,都是在下棋,下棋的人就愈來愈多。結果是我們真的是愈來愈瘋狂,買了一盒圍棋,連陸軍、鬥獸棋都出現,真是一輪的瘋狂。

除了這之外,另一個記憶是,我學踏單車的事。那年的冬天,不知是誰人提起,一個星期六,他、文與我去了沙田踏單車。要說明的一點是,那時候的我不懂如何踏單車。還記得那一次,我花了一整天終於都學懂了,結果那一次,他們基本上都沒有去得太遠。

是的,的確是有太多的事情發生了,還有那一次,我第一個就給了他電話,與買gra.din.衣服等等。原來,是這麼的多。

接下來,便是會考放榜,大家一起上到中六,同一班,一起去做融合的幹事。

不過,事情就是在這裡開始發生。

那是中六時的陸運會(先不論我們到底有多不投入)。其實,我一早就知道,難道竟不知我是一個敏感的人?更何況,那時的我們是那麼的要好,我又豈會察覺不到,只是我想我該會被知會吧?後來,在皓與飛,不經意的談話中又聽到一些。最後,有點像「揭發」一樣的爆了出來......

我?隨著被「揭發」而終於都被知會了。

這是伏筆吧?後來,我們之間多了很多事。也許,是我的佔有慾太過強吧?不知不覺間,我們之間的距離好像遠了很多。最可笑的還是他跟她都以為我什麼什麼她,唉......我還當他是好朋友,這也可以誤會?

也許,是我的原故吧? 自少,媽媽有她的工作;姐姐有她的學習;一個人在家,就有了那不被重視的感覺。也許,是我對彪有太多的要求,想他成為我的好好好朋友,有一個可以與我「浪跡天涯」的好友,所以,我才會這樣,希望受到他的重視吧(唔......這的確是我稱之為的「女孩」性格)。

立下決心的時候,Miss Wong跟我們談Jupas的時候。一如那時的我所料,我得以跟鋒與興和宗一組去見Miss,當我說著的時候,一時想起過往的一切,唉......說到底,我真的不想有這樣的結果,不果,我其實是累了,不想再有這一廂情願的感覺,而且更覺如何也是修補不了的關係。

Miss Wong的確是十分的好人,她為我們而努力,這我到現在都是十分感謝她。她的努力有沒有白費?很難說,怎樣才是白費呢?到底,我都有立下決心去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現在的關係?再明白不過啦。曾經的「難兄難弟」,我想很難再成為「難兄難弟」。

都說過,緣起就會緣滅,有些事情,不論你再不想,你也是改變不了,要結束的,我怎樣做也改是會結束,這個,我想你會很明白吧,皓?

Monday, February 19,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五個人:變幻與莫測

依然是中三時候的事。

第一次的掉位,就坐在郭穎怡旁,前後都是一班中樂團的同學(那時候,我還是中樂團的一員)。我一下就發現原來大家都是中樂團,雖然,從來未跟她們同班,但是,我記得中二的時候,泓曾經向我介紹她,所以,我對她都有一定的印象。

因為我們坐得近,而且又是中樂團的人,很快,我們就熟了起來。

的確,是熟起來。我們的關係在我現在的看來,是十分的微妙。都不是太記得我們是怎樣的熟起來,我最記得的一次是,那時候,她的好友因有某些事沒有跟她說,而令她十分的傷心,難忘的是,她竟然在我的前面落下眼淚......

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在哭,完全不知怎麼辦......那時候的我又不是太懂得安慰人,結果?唔......不是太記得了,我好像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做......

至於那是什麼事就不要提了,涉及太多第三者了。

自從那次後,我知道了更多。

中三的時候,是非典型肺炎的時候,中三的下學期因而大大縮減了。那時候,我們就是通電的多,想下想下才發現,她是我第一個可以這樣跟我談電話的人,讓我可以一試「煲電話」的滋味。

談話的內容,真的是天南地北,同學、班級之間。

然而,又是一樣。上到中四,我去了理科,她去了文科,見的機會少了。起初,我們還有電聯,不過,後來又是不了了之。偶爾遇上,來的就是一兩句的問候。

上到中六的時候,不知是什麼的原因,忽然間,我們又再一次熟絡起來,再一次的談天說地。更因那時候,我因與另一人某些的原因,而多了一個大家都會關心的事,不知不覺,好像又回到中三時候的關係。

不過,又不知是什麼的原因,後來又再一次冷卻起來,又是有點形同陌路的感覺。

你道會不會又有一次「熱」的機會?

有點事,真的是捉也捉不緊,一切都只是緣份,緣起就有緣滅,只是緣起的時候,你有沒有去捉緊。

Sunday, February 18,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四個人:消失的栗子

陸子安,我們小學同學間都會簡稱之為栗子,無他的,只因發音太相近而已。 我們四個(昂、文、他與我,不包括鋒,畢竟鋒與昂都不是太熟,但安與鋒又是較要好,唔......關係復雜......)一直都是要好的朋友。

時間來到中三,離開了A班,轉到D班去,人變了很多,中二的同學絕少是與我同我班,人面全非,就在3D之中,我跟栗子同班了。

安曾經是我們四個人的一份子,中五以前,昂的家中常常都會傳出我們四人的嘻笑聲(簡時不要理會軒等人)(愈開愈多人......)。我們跟安是小學的同學,我記得我們是小三、四的時候認識的,四個人同一班,就好像是小五時候的事(希望我沒有記錯),那時候,大家小息一起玩天下太平、一起討論Pokemon(那時候,很熱的)。

除了昂外,我們都上到郭記去。不過,我中三以前很少會遇上安,見他都是在校外。直到中三,我們才再次同班。

中三的事,很多都不記得了,最記得的是那一次,我跟他不知在談論什麼(我們到底在談什麼呢?真的想不起來.....),說著說著,我就好像給弄得生氣起來(那時,我的確是容易生氣,更不堪的是......),在火氣攻心的情況下,我一時忘記了我們在學校,我一下打了下去,再糟的是,安竟哭了起,更更更糟的是,就給郭sir見到......

郭sir知道後,就找了培育組的老師,結果當然是我給老師「查問」......後來,久經波折,在我倆的協謊之下最終才能暪天過海,曚混過關......想起,都覺得好笑,明明我倆的「口供」明顯的前後不一,這也過關,都不知是我好運,還是老師有心放過我。

有沒有影響我們的感情?沒有,至少我不以為有。平日,我們都是這樣子,沒有什麼大不了吧?

記得,我們對上一次見安,是與他一起踏單車,他說要聯誼聯誼一下。那已經是中五會考之後的事了,都已經是年多之前的事。我們四個是不是到都到了呢?我記得好像是。那天還要下了一場雨,後來我病倒了,差點兒去不了gra.din.。

上到中六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與安見過,日漸失去他的消息,四個人好像變了三個人。

原來,有點事情,如果不keep往,就真的會不合所蹤,就此擦身而過。

Saturday, February 17,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三個人:一切從午膳開始

時間來到了中二。正如我之前所言,中一的時候,我都不知找誰跟我去吃飯,上中二的時候,我還是不知跟誰人吃飯。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遇上了陳恩進,Ira。

在某程度來說,他還是我中學的第一個因同班而認識朋友。

還記得的是,當天,我跟中一時代的同學去吃飯(那時候,他們很喜歡上秦石的天台),路過美廉(還是美廉的時代,美廉後來關掉了),見到進與吳宇泓買了美廉的外買,我好奇之下就走過去問他們為什麼不在店內吃,都不是太記得他們怎樣答,只是那之後開始我便跟他們一起吃午餐,一直到中五。

因這午餐之故,我跟進熟悉了,雖然,我們只在中二的時候同班,之後一直都是不同班,不過,我們還是一起的吃飯。同班的時候,等吃飯還是可以,但到中三以後,因上課的時間的不同,偶爾我們都要等十來分鐘,可是,我們還是等了下去。

除了吃飯之外,進跟我做得最多是什麼呢?我想下想下,發現,我跟進原來沒有什麼事做過(除了中二時的那一次L.S. project外),我與他去到最多的地方,原來就是學校,這不是指我們的學校,我指的是大學。

這已經是中六的事情,中六開學的時候,我就打算去大學的open day,但是,也許是我想得太早的原因,我的那一班中五的同學都不是太與我去(除了一兩間之外),結果,與我去的就是進了(上年,我再去一次的時候,也是與進一起去的)。

進是我在中學遇到的第二個天才(智泓是第一個;皓是最後的一個),有時候,很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強,明明不是讀chem,對chem還比讀chem的人多;再難搞的Math在他解釋下都是那麼容易。特別是Maths.,我常常都會想(我最愛妙想天開)要是智泓(有關智泓的事,遲些會說)還在的話,那就有好戲看(不過,我就會變得十分渺小)。

明明記得進在中二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強得「可怕」。雖然,那時候的他,在電腦方面在我看來,都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Maths亦是高手一名,但是我還不覺得他是這麼的「可怕」,這是在中六以後才出現的。

也許,中四、五的時候,他已經變了。

自上了中四以後,我發覺,進之於我的重要性少了。無他的,只不過是因為,我「移情別戀」(請笑^.^),我結識了劉俊彪,彪的事又暫且按往不談。然而,進還是進,上了中六以後,camp時候的同一組,去open day的爽快,跟以前的感覺還是一樣。

時間會過去,但是這是不是不會改變?

跟進認了約六年,計起來,他是我中學認識得最久的第二人(第一是智泓),實在想不到我跟他原來已相交了這麼久,不知有沒有第二個、第三個六年呢?

Friday, February 16,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二個人:新的體現

依然是中一時候的事情,不知我中一時候的同學是否還記得黃詠欣(我想我沒有打錯吧?)呢?

記得中一上學期的時候,除了文以外,我便沒有那一個是熟的。文因為可以圄家吃飯,所以我的午飯多是跟班內的同學一起吃,知情的人都知道其實他們是較頑皮的一群,與他們一起,我就有一點格格不入。

最大的得著是我知道了很多班內的「趣事」。那時候,我都不記得是什麼的原因,他們跟我說起黃詠欣,說起他們給她的外號-「雌蟹」。這我想大可能因她是我班的領袖生(極少數),而且,之於他們來說她有點麻煩,總是像蟹般在他們前「橫行」,阻止他們的玩樂。

一開始的時候,我記得我還是受了他們的影響,有點不喜歡她,還記得她是班會的財政,但卻偶爾做了主席的份內,就憑這點,我覺得他們說的都沒有錯。雖然,我一直都沒有以此「花名」取笑她,但是,我心理都認同他們做的事(也許,他們真的只是玩笑也好)。

事情的轉變源自什麼呢?我竟然是記不起來......只記得那好像是聖誕前後的事了,又或是農曆新年呢?我只有的印象是我跟她在下學期時開始熟悉起來。

現在想起來,一切都好像來得很戲劇,明明一開始時,我有點不知怎麼的討厭她。不管怎樣說她都可以說是我第一個在中學時期遇到的「朋友」。自從跟她熟起來(雖然,她常常都要我幫她,現在想起,有點被人指揮的感覺),我開始覺得我的中學有點新意,男與女都可以有友誼的存在,不用再怕以前小學時期,動不動就遭人取笑(我很在意這些「謠言」)。

而我中一的生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悄悄地完結了。

當我滿懷希望的回校看分班的名單時,我竟發現了她的名字不在單上。不知是什麼的原因(我一直都不知是什麼的原因),她好像退了學,自此以後,我都沒有再見過她。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她還在的話,會怎麼樣呢?

中三的那一年,在中一的某一班,我竟好像見到她。查一查中一的名單,根本就沒有她的名字,不過,中一就真的有一個女孩生得很像她。我記得她說過,她與她的表妹生的生得很像,那......

我最後都是不了了之,畢竟,這都是過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讓它成為回憶,還是比較好的。

Thursday, February 15, 2007

在中學遇到的十個人-第一個人:小學開始的好友

終於都考完Mock了,再來的便會是A-level,再接下來的便可能會是入大學,中學到大學比小學到中學來得更難、變得更多。

想不到的是,七年的中學生活就這樣要畫上一個句號,這七年過我說快不快,說慢又不是慢,我現在想起來,有的事情真的好像還是才發生了不久。

還記得起初到郭記(容我用簡稱)的時候,讀的就是1A班,一看分班的名單,我就害怕起來,鋒他們皆與我不同班,但細看才發現原來文跟我是同一班,還好還好。

我都忘記了我與文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我明明記得我好像小一便認文,但昂一直都說他認識文比我認識文來得早,到底是怎樣,我們三個都記不起來。那我悖分不清我跟文到底是認識了多少個年頭,至少應該比昂的來得多吧!

還記得的是,一開學,就給人認錯。不知什麼的原因,老師總會不小心的把我與文弄錯,說我們生得很像......是嗎?其實從來都沒有朋友說過我與文生得像。記得有一次,有一位老師找他的科長(那就是我!),豈料,他竟誤以為文是我,還跟我說要我不要多事,身旁的同學一聽就跟他說,我才是科長......

上了中二以後,與文分班,亦沒有老師再弄錯(可能因為他們不用同時教我們),到了中四,跟文又再一次的同班。神奇的是,在這兩年間,其實大部份B班的同學都不知道我與文原來是好朋友。早前,跟現時的同學談起中五的事,大家才知道原來如此。

有時候,我會想其實我都幾對不起我的朋友,因家中之故,以前很多的時候,我都是無法跟他們一起去玩(也許,現在是報應,他們常常都會忘記了我的存在.....)。有時候,交他們去踢球,而我就只有待在家中,這些先不談,再說一說文。

若果問我為什麼會與文交為好友,這問題的確難答,這跟問我為什麼什麼什麼一樣的難答。也許,是文某部份性格其實是我一直所希望之故吧?他與昂一樣,都有點......唔...怎樣形容呢...就是有點一日未到,都不用擔心(難聽一點,就是有點吊兒郎當,這方面,我都話了他倆多次,不過是他們都不聽而已),正面來說就是樂觀到你唔信,這正正是比較悲觀的我所沒有的。

很多的時候,到最後與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不論是書展,又或是教我踏單車(這件事遲下再說,五篇之後啦),伴隨我的都有文的一份子。其實,我知道有時候,他不想多花金錢,但是我偏偏就是喜歡做一些無聊、花錢的事(七一去中央圖書館,你說是不是傻,偏偏我就是做了),但他依然跟我一起的去做......

朋友,或許就是這樣?

我知道,以我這一份人,只有兩個下場,一就是有一班好好的朋友,二就是遭人討厭,那我是前者,還是後者呢?

Sunday, January 14, 2007

月球上的人

無須要快樂 反正你一早枯死
如果有眼淚 只不過生理分泌
就算淚水多得 可灌溉整片濕地
蒲公英不會飛 陵墓裡伴你於一起
如果有再會 恐怕已經一世紀
回憶哄騙我但凡失去也是美
共你一分鐘 都足夠 我生醉夢死
如懷念也是有它限期 明日我便記不起
從未來再見 遺憾舊時不太會戀愛
願我永遠記不得我正身處現在
從月球觀看 難辨地球相愛跟錯愛
三世書不會記載 情繫我這半生的最愛
( 三世書不會記載 誰為某某歎息感慨 )
再見 仍舊未能跟你再戀愛
但你與我有過的過去 牽涉後代從未來觀看 
潛伏萬年的野史記載不理它小愛與大愛 人類太過緲少的最愛

聽到這歌又會令我想起黃金少年中的量產型64號-時光機,到底什麼是時光機?

我喜歡看叮噹(多啦a夢),若我可以得到一件法寶,明顯地,我可能像大多數人一般要一台時光機。有了時光機,我們豈不是可以自由往返過去、未來嗎?那麼,人便可以知道未來的故事,以至是改變過去(正如小雄要叮噹回到過去幫助大雄),我想我也可能會這樣做。

不過,姑且停一停,想一想。

即使有了時光機,我們真的可以改變過去嗎?大雄有改變嗎?我記得小雄說過如果大雄真的改變了,他還是會出世,過程雖可能有不同,但結果還是不會改變。

量產型64號說過,時光機的使用守則,使用者可以改變發展的過程,但卻改變不到歷史的結果,發明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然,歷史是改變不了,上天一早就注定了。

那麼,時光機還有什麼的作用?回到過去,的確可以再過一次快樂的事,但亦要再經歷多一次傷心的事,眼白白見到悲劇的發生,而卻無力改變,這我想會是十分之難受,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去到未來,展望未來,知道未來,為現在謀打算。這就令我想到張系國先生的<星雲組曲>,得知未來,編輯全史,只會令人失去奮鬥的決心。大雄明知自己的未來,但是他就有沒有因此而作出改變呢?而且,未來與過去本就不屬於你-時光機的使用者,一旦離去,就應忘記與過去未來相關的一切。

若是不記得,那時光機又有何用?難道時光機只為不停重演悲哀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