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5, 2008

上莊.落莊.結

月球上的人
有些人用的藉口是,這裡沒有我認識的人。我也沒有,這裡連一個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但是那又如何?這不是一個借口(至少我個人認為這不是一個藉口)。試問誰跟誰是一開始就認識的?

當然,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處世的方式,有些人選擇把自己收起來(好像我就是一個好例子),也有些人選擇把自己好好的表現出來。我完完全全的承認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選擇,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選擇的自由,不可以因為任何一個人的選擇,而不喜歡(甚至是討厭)一個人(所以大家都不應該討厭我「有那句說那句的問題」。

只是(不錯,又是「只是」),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跟大家相處一下呢?可能你跟大家是相處不了,可能大家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共處。只不過,連嘗試也沒有,那就放棄了,這是我個人不太認同。(強調,這是我個人的想法,我最近發現我的想法跟大多數人的想法相差很遠)

可能,當你嘗試過的時候,你最後都會發現不是那麼的一回事,你會很後悔、很無奈。只不過,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你最低限度也嘗試過。嘗試本身是中性的,它不會有任何負面或正面的情感可言。它帶有情感只不過是因為我們自己本身的經歷所造成的。

肩上千斤擔
我很喜歡強調每一個人在不同的位置上,都會有他們相對應的責任。做人父母自有作為父母的責任;做人子女的也有作為子女的責任。每一個人在不同的場合就會有不同的責任,有時候甚至是同一時候要負上幾種不同的責任。基本上,我個人認為你既然身在這一個的位置上,有些事情就不得不由你來做的。做父母的不可能丟下子女不顧(我指在大多數的情況之下);做子女的不可能不去孝順父母。這就是責任。

也許,是我膚淺,是我不知道、不了解其他背後的問題。我知道每一個人都有他的難處,只是,正如我在這裡一開始的說,在這世界上,找到一個會體諒你的人,已經是十分之多了。(我向來都不會認為有人會體諒你的難處,所以,其實我很討厭有人說你要好好的體諒其他人的說話)

還是那一句,要是你不打算負起這個責任的話,你當初就不要去選擇這個責任。而且,有些時候,正所謂「一子錯滿盤皆落索」,開頭開錯了,在事後要修復就會變得很難。我想這也不是任何人所期望的後果,所以啦,其實我們應該一開始就要有負責的自覺。

天真無邪
天真本身沒有錯,到了這時候還可以保持那一蹓的天真,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天真因人而異,有些人天真得來,真的十分假(所以有時,我都有點想打朱仔==);有些人天真得來,真得令你懷疑。

每一個人也有自己喜歡的事,不喜歡的事。有機會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會盡可能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其實,道理上來說那是人次常情,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的問題。問題的本身是,不同的人對同一樣事都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對於某些人來說,你喜歡的事只不過是消閑作樂的一種,一點深層的意義也沒有。(強調多一次,不同的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想法,對某些人來說那可能是一些很有意義的事)

我覺得一群人要是想熟起來,他們之間或多或少都要一起經歷過什麼。沒有任何經歷的,我個人覺得比較上是難以熟起來。再來看看我們這一年的,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要是我問我們之間任何的一個人,我想也沒有那一個人可以確確實實的回應。(可能有,只是我不能夠)

天真的人會問:「玩不是就可以令大家熟起來嗎?」。其實這也錯不了,「玩」的確可以令大家熟起來。只不過,「玩」令大家熟起來的充分條件是,大家之間要有一定的感情、一定的認識。可是,我們連那一點的認識也沒有。(容許我又再一次的強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這只是我個人主觀的看法,你可以不認同)

所以,「玩」本身是沒有問題,錯就錯在我們在不合適的時間、不合適的地方「玩」。也許,是沒有人提點天真無邪的小朋友。(我也沒有,我也得負上責任)於是,久而久之,完美主意的人開始有點不滿起來。

其實,有一件事是值得一提。雖然,我很容易生出失望的感覺,但是,我很少會因失望而討厭一個人或一件事。(最多都是不喜歡,不喜歡跟討厭是兩樣不同的事)由喜歡到討厭更是從來也沒有發生過。然而,難得的是,這一次,我由初初的喜歡,到早前的不喜歡,再到了今天的討厭,這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些莊說落莊感受的時候,可以令其他人都那麼的感動,而我們莊卻是一刻的感動也沒有。我不明白為什麼其他莊每一個人都可以說那麼的久,而我們每一個人卻是說多一句都不想,說多一句都好像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為什麼?到了最後的一天,大家還是那樣,那麼我實實在在的也不想再說多一句。結果「不知道」三個字就成了我在全檢當天的落莊感受。

上莊一年,換來的是最後的「不知道」三個字,我想我真是失敗到極點==

有人問我會不會擔心,我想說的是要是這樣也會有人不高興的話,那我大概也可以「收皮」==

耿少說我是一個很喜歡說一些其他人不明白的道理,我又不至於全部否認,因為我的確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只不過,「道理」這東西,不是應該人人都知的嗎?

Saturday, November 22, 2008

上莊.落莊.緣

行動主義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行動主義者」,比較上討厭那些只說不做的人,更討厭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有時候,我都不是太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她是一個不做事的人(頹友),然而,大家還是覺得他/她沒有什麼問題……

更甚者,或令我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些人還可以覺得「頹」是應該的?他/她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反而覺得那是應然。不做應該做的事對他/她來說原來是沒有什麼大不了!而且更是應該的!當有其他人因沒有做一些事,而影響到他/她的時候,這些人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責備其他人。

而令我更稀奇的是大家都覺得這樣的人沒有問題!而且,其實我倒有一個問題,那是他/她當初為什麼要說他/她要做?一開始什麼也不做,不去承擔任何的責任,那不就是什麼問題也沒有嗎?那不就可以不用像現在的那樣去找藉口嗎?而且,為什麼大家竟然可以覺得沒有問題?是不是又是我的期望太高?是不是這些人的政治手腕太高?

這些人有時候做朋友是可以的,但是一起合作的話,那我自己就會覺得有點問題(可能其他人覺得沒有問題)。這些人最大的特點是,他/她會時常給大家歡樂,因為那樣其他人就會忘記他/她不做事的問題。所以,跟這些人做朋友的時候,他/她倒是可以為你帶來不少的歡樂。

名正言順
另外,有一類人,他們本身的而且確是才華洋溢,有能力。可惜的是,這一類人信奉「名正言順」的格言(雖然我自己都信奉這一格言)。之於身份之外的事,他們不是不去關心,只是他們就只會「關心」,而不會去做些什麼。

對於他們而言,「不在其位,不謀其事」是他們的人生格言(我再一次重申這本是沒有什麼問題)。他們抱以這是你一手造成的問題,你得自己想方法去解決的想法。他們不是不會去幫你解決問題,只是,他們只會願意幫助你去「執行」。他們不會為你去想解決的方法,一定要你先有方法,他們才會去幫你去解決。

這有時候的確是一明節保身的方式。因為,很多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其他人會有什麼的看法。有些人可能真的很想你去幫忙,需要你去做他們的事;只是,問題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的人都不是這樣想,不會這樣想。如果你越俎代庖,就算你幫了他多大的忙,到最後你都只會引來他對你的極大不滿。

其實,這些人本身是做朋友的一個好好選擇,因為,他們是一群忠誠的人,他們會堅守與朋友的義。

八號仔
然而,還有的是,有些人是天生的比較隨和。他們不是應聲蟲,不是牆頭草,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們給人的感覺是他們好像什麼也沒有所謂,什麼也沒有意見。

每當,你問他們這要怎樣,那又要什麼的時候,很多時候,他們都會跟你說,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不要問我,你去問問其他人。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就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只是,他們常常都會覺得麻煩的事情就不要來麻他們。

沒有所謂也不是一件什麼大的問題(我常常都說沒有所謂),很多時候沒有所謂是比較容易得人歡心。

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上莊.落莊.緣

我完全不會去相信一件事可以單單由一個人引起,比較上來說,我相信「集體問責」,我覺得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也有問題。Johnny說我可以「不要臉子」的去說我想說的。的確,我也有這樣的想過,只是,到了那一刻,我就變得什麼也不想說。

上莊說再不說的話,以後就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說,也許,這是一個事實。只是,我常常都在想,有些東西,要是不是自己找出來,而要別人來告訴你,那就也太沒有什麼意思了。

有些東西一說出口,就會變得很沒有意思,不是嗎?

我自己最大的問題,正如我以前所說的一樣,那就是我的期望太不設實際。我都知道自己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很想每一件事都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內;每一件事都可以很有系統的去完成;每一件事都可以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所以,我每做一件事之前,都有一個很理想的「假設」,總會去想事情的結果會是我所想的那麼理想(可能那不是理想,只是我自己覺得理想)。只不過,每一次事情(事情是什麼?我也省得提,否則又要來多一、二千字==)的結果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往往是我意想不到(這就是人生)。即是,我從來都只會失望而回。

為什麼會這樣?先不去看事情的其他因素,單單是看我自己,我開始明白,其實是「期望太高,能力太低」。之於我所期望的,我根本就是力有不及(眼高手低者也)。記得我老師以「取法其上,得乎其中」八個字來形容我,再直接一點的說,也就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去達到那種期望。

而且,令這問題更進一步的是,我不是一個外向的人,我甚少會跟其他人說「我想怎樣」(簡單來說,我是那些「我死左你都唔知咩事」的人)。我喜歡「收埋」自己的情緒,不太懂得表達自己的情感(情緒不穩定,令我想起Z中的 科)。每當我「收埋」自己,不去理會其他人的時候,都總會有人說我那樣會傷害到其他人,我也承認這有時是一個事實。可是,我知道要是我不在那些時候收埋自己,我會更加傷害到其他人。

不善表達向來都是我的問題,這是我知道的問題。


因為不善表達,我用了一個最直接的方式。只是,以我這十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我的直接一點好處也沒有。自少老師就教我們做事要誠實,不可以說謊,不是嗎?只不過,我實際上學到的是「做人要圓滑一點,不可以事事求真」。說老實,小時候的我倒是十分混淆,直到現在,我也不是太過明白。

不久之前,某某教授說了類似的說話:「我的朋友就只有那些在我們還是天真無知的時候,相識的那些。現在的同事根本就是xx,假得令我噁心。」也許,是我這麼多年來還是那樣,沒有與時代一同進步,思想沒有跟我的年齡一起成長(我承認自己思想守舊==),所以,我現在的態度跟以前的都沒有兩樣。

老實說,這只不過是學校,所以我才覺得我還可以在這裡表現比較「真」的自己。不過,如果連學校都其實只是社會的一部份,那我也不太介意做一個假的人,我都相信自己可以做一個「假得很真」的人。

Tuesday, November 18, 2008

上莊.落莊.因

有人問我有沒有落莊感受,我的回應是我不知道(我都知道自己回應的態度比較差一點),因為我怕我自己不知會說些什麼的說話,見到大家都說很開心、很高興之類的說話,我也不是太想去破壞這種氣氛,而且,自己的身體又不是太爭氣,最後,我那時決定了什麼也不說。(而且,我知道自己容易受情緒影響,現在冷靜了一點,可以平心靜氣的說了)

回家的路上(對,是回家的路上),上莊跟我談論那時候的問題,我也不打算在這裡再提一次,只不過,有些事情,說到底,我真是不太明白。

還記得快要落莊的時間,我最記得的是我姐姐問我的一句:你上莊上了什麼來?

對,我也很想自己問自己到底上莊上了什麼出來。我自己也不能回答我自己。這支莊面對的問題,我不是沒有遇過。我確實的是有所謂的「經驗」,為什麼到最後的結果依然是這樣(其實比之前的已經好了一點),依然是與我所想的差那麼多?

我不知道答案。我向來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每一次,我選擇「放棄」,身邊的人會跟我說:「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不可以圓滑一點(即是假一點?)?」;每一次,我選擇「堅持」,其他人就會問我:「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放手嗎?」。

其實,每一次我也想問,「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有事發生,都好像是我錯?(不過,我每一次都真是做錯了一些事==)每一次,我不再去體諒其他人,只求保護自己的時候,一定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可以去體諒他們。請原諒我自私一點地說:「我去體諒他們,那你們可不可以體諒一下我?」(我不是說沒有人體諒我==)

我都知世界就是這樣。

其實,我知道自己的問題,我知道自己在心理上有什麼的缺憾,我知自己是一個極極極極極極需要認同的人(簡單一點來說,即是我自己沒有什麼存在的意識)。我知道這個世界不可能以我為中心的在轉,我也從來沒有要求過這東西。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成為大家的中心(有自知之明)。

曾幾何時(年初),我認為我們真的可以做到朋友(請看我之前的統訊),一年前的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有今日的事情發生(人是想像不到他們想像不到的事情)。

回想當年(當年==),我還是一個心中有一團烈火的莊員,我對我們有一份純真的期盼,雖然我知道我們不會是一支「出」的莊,但是至少,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可以比只是「莊員」多一點。

可能是我不是統計,跟他們相處的時間少了;也可能我沒有宿(不要問我不住宿的原因,我不想再提),所以跟大家的相處又更少了。這些都可能是原因,只是,這些是不是真正的原因呢?老實一點,我倒又不覺得這些原因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是什麼的理由?

Sunday, November 09, 2008

黐孖戲班

話說四十年前,元朗有一個倒霉的劇團,不做大戲,不做馬戲,更加無什麼的魔術表演,演的是翻譯劇。可惜的是票房慘淡,生意麻麻。劇團台柱兩夫婦載佐添(潘燦良演)、載蕭莎莎(彭杏英演)雖然已屆芳華漸老之年,但是還望可以有一日殺出一條血路,事業有東山再起之日。女兒載翠翠(韋羅莎演)因不想再受困於戲劇,毅然離開父母……

有一日,翠翠回到劇團,打算跟父母分享自己的婚訊之時,莎莎發現了佐添對她不忠,一怒之下決定跟一個追求了她多年的著名星探-李耀燦(周志輝演)離開。與此同時,佐添收到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著名電影導演胡金銓為新劇重新覓角,並準備到他們的劇團觀看他們的演出。佐添東山再起的希望又一次湧現,他以此為借口,想挽留莎莎,可惜,莎莎並不相信他。

面對事業與愛情絕望的打擊,不勝酒量的佐添於是選擇喝得酩酊大醉。當莎莎從外間報導得知電影導演來臨的消息,馬上折回劇院,但佐添已不知所蹤……劇團上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合力尋回佐添並把大醉的他送上舞台,而佐添竟將錯就錯,穿錯戲服,演錯了戲!爛攤子如何收拾?

看到台上的眾人紛至沓來的開門關門,時而高吭,時而低咽,或會義憤填膺,或會笑不攏嘴,以至是衣不敝體,在捕風捉影之中,希望平反、昭雪,為的是那看似不可能實現的夢。

就在這個大家都在追求一炮而紅,名成利就,好運降臨就等如是飛共黃騰達的今天,要對抗金錢的引誘是一件談可容易的事。有時候,名成利就可以是一場災難,因為它可以把你的尊嚴一一的搶奪。要堅持自己的理想又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因為堅持理想的同時,你多數都會弄得遍體鱗傷,飢腸轆轆。

面對理想,我們要問的可能不是為什麼要開始,而是為什麼我們要繼續下去。

夢想,我想每一個人也有他的夢想,有時候我真的不能想像到一個沒有夢想的人,是怎樣的生活下去。有些人的夢想可能是為了環球之旅、有些人可能是為了一段快樂的婚姻,林林種種。有些夢想比較來說可以說是實際一點,比較有可能實現;那當然,有夢夢想比較來說是較難實現,因為它比較脫離現實,至少是我們會覺得那是不太可能成功的。

當你跟其他人說你的夢想的時候,十居其九,其他人都會跟你說:你的夢想太不切實際了。我們要面對的不單單是我們自己,還有來自其他人的壓力。當身邊的人都跟你說你的夢想只不過是一個夢的時候,那就是你夢想最大的挑戰。

跟<頭注香>的風格有明顯的不同,也許是我看劇時狀態有所不同,我反思的比<頭注香>的多。只是,若以「好笑」的程度而論,則<頭注香>比<黐孖戲班>來得好。

第二次送人回中大,不過中大很大風,吹到我又一次的病了…

Saturday, November 01, 2008

頭注香

《頭注香》的故事是這樣開始的:典型的橫財保衛戰。假髮商陸雲廷(盧智燊飾),因大批假髮在運送途中被炸,而漂浮以色列公海之上,整批貨盡毀,更欠下鉅款,公司被人清盤,法庭執達吏毛晴廣(袁富華飾)要到陸家查封財物。

雲廷的姑母因交通意外去世後,雲廷才發現姑母中了六合彩,他計劃扮姑母領獎,以取得橫財償還債務。賈時真(林澤群飾)是雲廷的生意伙伴兼舊同學及死黨,常常被雲廷「搵著數」,但時真又是甘心而且樂意。

二人約了馬會派彩部經理宋前來(盧俊豪飾)到陸家,二人既要瞞騙宋及毛,又遇上剛巧到訪之姑母閨中好友李水仙(趙月明飾),加上年青熱情的泰籍女傭娜(泰籍女演員Wannapat Suranant飾)及一個自稱專業但又胡塗搞笑的電訊師傅莊佑德(吳家良飾)在屋內穿插。

最後二人要排除萬難,趕在毛的公文袋中,搶回中獎的彩票及在限時前,由宋為假姑母辦完領獎手續……最後姪兒不但化險為夷,更地帶來和諧友愛、世界和平大吉。

喜劇,真的很久沒有看過喜劇了。雖然,它演出的時間比我所想的還要長一點,只是,我卻是連一刻的沉悶也沒有。由開始到劇終,我都是在做同一件事,那就是「笑」。很久很久沒有那樣好好的笑過了,要大大的多謝《頭注香》。

當然,除了笑之外,還有其他得著。正如我所說的一樣,不同的人對同一舞台劇也可以有不同的感受,因著自己的生活而有不同的感受。陸雲廷與賈時真的「老友鬼鬼」是劇中焦點所在。兩個人相識十多、二十年,陸雲廷卻是處處在賈時真身上找「著數」,但最神奇的是賈時真沒有怨恨過陸雲廷。也許,這是他們二人的相處之道,這一對的朋友,很容易就讓我想起我自己的朋友。

做朋友最重要的一環是要大家「match」,只要是「match」,那有時候,其他的事就會變得沒有太大的所謂。只是,不「match」的話,那多多的事也可以是無濟於事。陸雲廷不幸的是生意上的失敗,而他最幸福的是有賈時真這一個朋友(當然他姑媽中了六合彩也是他的幸運之處)。沒有了賈時真的幫忙,恐怕他也沒有可能渡過難關。

去到劇終,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陸雲廷竟然拿了諾貝爾和平獎!原因是他那些漂流在以色列公海的假髮,竟造就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和約……因這個原故,陸雲廷不單沒有因欺騙馬會而入獄,更發了財,為社會事業出錢又出力。看到這裡,不知大家有沒有覺得這有點《阿甘正傳》的味道?

笑的作用其實一點也不可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