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23, 2007

又是一次的Final

SI昨天剛剛考完Final,簡單的來說,就是所有的課堂都完結了。大家可以再聚的機會少之又少,當然,如果大家都一起上到中大的話,這就可以另作別論,不過,世事難料。

由星期五晚,一種悲觀的情感由心頭湧現,這是一種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中五畢業的時候,湧上心頭的感覺就是這種。可是,當日中七畢業的時候,我連一點感覺也沒有。

回想這兩年中六、七的生活,簡單來說就是我與我同學關係脫落。很多時候,我都不太明白為什麼會發生某一些的事情,只是它要發生就會發生,我大大感覺到人的無能;也許是大家的方式或是想法不太一樣,常常都會以吵鬧作結,這也是我不想發生的事。

我得承認的是這是我的問題。基於長時間的被忽略,那時候的我會十分自然地想令大家注意到我的存在(現在的我大可能會稱之為無聊的情感),而那時候的朋友卻往往不會發現我這種舉動,又或是說他們不會去注意一群人中是多了一人還是少了一人,所以單單是中六的上學期,我就被負面充斥。

基於這問題,我都想了很久,但依然沒有答案。基本上,不論是在學校還是校外,大部份的同學會都不會察覺到我的存在,也就是說縱使我在他們前面走過,會發現我的人,屈指可數(只有我的老友或是好朋友),我大可以說這是我個人體質的問題,與人無關。

也許就是這些原因,令我的存在意識趨向零,令我覺得我的七年的中學是白過的,令我驚訝的發現我人際關係的失敗,在七年中可以稱之為朋友(由普通朋友到好朋友;但不算鋒與文)的人只有不多於十人。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令我對我大部份的中同懷有一定的討厭情感。

還記得星期二,溫生問我為什麼會逃走般的回來,我只簡單的說了一句「我與他們的關係不好」,也許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的答案。

這些感覺一直都環繞著我,令我覺愈來愈討厭「人」這一種生物。要不是還有我的兩個好兄弟、兩個老友和兩、三個知己,我想我一定會對所有人都感到失望。

然後,得感謝SI的同學,先不說他們的假期比起我來得有意義,讓我更確定自己的情感是正確,就論他們接受我的性格(可能是大家相處時間不長),令我趨向零的存在意識有了轉捩點(當然這不會有太大的改變,要不然他們便是神),原來我是可以與人相處,那不盡是我的問題。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讓我見到更多、更闊的世界。

而且,我又有點不捨的感覺,不知是什麼的原因,基於我的直覺,我總是覺得大家真的會各散東西,那是兩年前畢業的感覺,而那結果亦是如我所料般的發生。

還望這回憶能餘音裊裊,有餘而未盡。

Saturday, June 09, 2007

環保與科學

昨天,看三色台的晚間新聞,指出香港在五十年後可能不會再有冬天,而炎熱的日子會大幅增加。這樣的預言到底是一點也不驚人,科學家都提出了三、四十年,單單從這一點去看,我們就會知道所謂的「環保行動」沒有什麼太大的成效。

讓我們先看看香港的地理位置北緯22度8秒至3秒、東經113度9秒至114度1秒之間,在很大的程度來說香港是屬於亞熱帶,理應有溫和的天氣,而事實是最近這幾年,愈來愈炎熱。

當年科學家指出臭氧層有破洞的時候,各國紛紛提出補救方案,力行環保,先後簽訂了多條的國際公約-《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京都議定書》等等。問題是國與國之間根本上是不可能出現任何的協調(至少是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是不可能),某些大國(全世界都知是那一個國家)的「保護政策」,為了保護國內某些大企業而拒絕有任何的改變,以軍力、經濟為後盾,不理後果地退出公約(雖然那些國家向來都不理會什麼公約不公約)。

力倡環保的是他們,而最不環保的又是他們,這就是最糟的問題。明明有改革能源的能力,卻為了眼前的利益而遲遲不行。

話又說回來,因一些不明的原因,很多的香港人都會提出「環保」這兩個字。可是一到實施這個問題上,根本大家就是改不了以前的習慣。熱嗎?開冷氣機不就行了;於是室外愈來愈熱,愈來愈多大樓開冷氣。結果就是這樣。

讓我再用一個簡單的比喻。

自工業革命之後,人類的科技不停前進,而以上一世紀前、中期的進步最明顯。現今不少大國都自稱「十分科學」、大部份國民「十分文明」,不說遠,就說香港,若果有人說大部份香港人一點也不科學,一點也不文明,你會如何回應?

「文明」的定義較抽象,就讓我們看看「科學」吧。常常有人說我們生活在「科學的年代」,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一個「科學的年代」?若果我問電話是如何運作,又有多少人可以完全回應正確?

「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這可能是不少人的回答,而情況就是這樣,所謂的「現今科學」被分割成無數份,人人都只是懂得一小部份,而拒絕學習其他不是其專門的知識。就姚我的文科同學來說,她們根本不想去接觸任何與數學有關的東西;讀理的同學一聽到古文,就會逃之夭夭。我的問題是如果有一天不知是什麼原因,懂得發電原理的專家消失了,那後果會是怎樣?

同一樣的道理放在「環保」的問題上,就不難想到一些令人擔心的結果。

到了不可挽救的時候,什麼也會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