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5, 2008

上莊.落莊.結

月球上的人
有些人用的藉口是,這裡沒有我認識的人。我也沒有,這裡連一個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但是那又如何?這不是一個借口(至少我個人認為這不是一個藉口)。試問誰跟誰是一開始就認識的?

當然,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處世的方式,有些人選擇把自己收起來(好像我就是一個好例子),也有些人選擇把自己好好的表現出來。我完完全全的承認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選擇,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選擇的自由,不可以因為任何一個人的選擇,而不喜歡(甚至是討厭)一個人(所以大家都不應該討厭我「有那句說那句的問題」。

只是(不錯,又是「只是」),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跟大家相處一下呢?可能你跟大家是相處不了,可能大家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共處。只不過,連嘗試也沒有,那就放棄了,這是我個人不太認同。(強調,這是我個人的想法,我最近發現我的想法跟大多數人的想法相差很遠)

可能,當你嘗試過的時候,你最後都會發現不是那麼的一回事,你會很後悔、很無奈。只不過,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你最低限度也嘗試過。嘗試本身是中性的,它不會有任何負面或正面的情感可言。它帶有情感只不過是因為我們自己本身的經歷所造成的。

肩上千斤擔
我很喜歡強調每一個人在不同的位置上,都會有他們相對應的責任。做人父母自有作為父母的責任;做人子女的也有作為子女的責任。每一個人在不同的場合就會有不同的責任,有時候甚至是同一時候要負上幾種不同的責任。基本上,我個人認為你既然身在這一個的位置上,有些事情就不得不由你來做的。做父母的不可能丟下子女不顧(我指在大多數的情況之下);做子女的不可能不去孝順父母。這就是責任。

也許,是我膚淺,是我不知道、不了解其他背後的問題。我知道每一個人都有他的難處,只是,正如我在這裡一開始的說,在這世界上,找到一個會體諒你的人,已經是十分之多了。(我向來都不會認為有人會體諒你的難處,所以,其實我很討厭有人說你要好好的體諒其他人的說話)

還是那一句,要是你不打算負起這個責任的話,你當初就不要去選擇這個責任。而且,有些時候,正所謂「一子錯滿盤皆落索」,開頭開錯了,在事後要修復就會變得很難。我想這也不是任何人所期望的後果,所以啦,其實我們應該一開始就要有負責的自覺。

天真無邪
天真本身沒有錯,到了這時候還可以保持那一蹓的天真,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天真因人而異,有些人天真得來,真的十分假(所以有時,我都有點想打朱仔==);有些人天真得來,真得令你懷疑。

每一個人也有自己喜歡的事,不喜歡的事。有機會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會盡可能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其實,道理上來說那是人次常情,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的問題。問題的本身是,不同的人對同一樣事都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對於某些人來說,你喜歡的事只不過是消閑作樂的一種,一點深層的意義也沒有。(強調多一次,不同的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想法,對某些人來說那可能是一些很有意義的事)

我覺得一群人要是想熟起來,他們之間或多或少都要一起經歷過什麼。沒有任何經歷的,我個人覺得比較上是難以熟起來。再來看看我們這一年的,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要是我問我們之間任何的一個人,我想也沒有那一個人可以確確實實的回應。(可能有,只是我不能夠)

天真的人會問:「玩不是就可以令大家熟起來嗎?」。其實這也錯不了,「玩」的確可以令大家熟起來。只不過,「玩」令大家熟起來的充分條件是,大家之間要有一定的感情、一定的認識。可是,我們連那一點的認識也沒有。(容許我又再一次的強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這只是我個人主觀的看法,你可以不認同)

所以,「玩」本身是沒有問題,錯就錯在我們在不合適的時間、不合適的地方「玩」。也許,是沒有人提點天真無邪的小朋友。(我也沒有,我也得負上責任)於是,久而久之,完美主意的人開始有點不滿起來。

其實,有一件事是值得一提。雖然,我很容易生出失望的感覺,但是,我很少會因失望而討厭一個人或一件事。(最多都是不喜歡,不喜歡跟討厭是兩樣不同的事)由喜歡到討厭更是從來也沒有發生過。然而,難得的是,這一次,我由初初的喜歡,到早前的不喜歡,再到了今天的討厭,這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些莊說落莊感受的時候,可以令其他人都那麼的感動,而我們莊卻是一刻的感動也沒有。我不明白為什麼其他莊每一個人都可以說那麼的久,而我們每一個人卻是說多一句都不想,說多一句都好像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為什麼?到了最後的一天,大家還是那樣,那麼我實實在在的也不想再說多一句。結果「不知道」三個字就成了我在全檢當天的落莊感受。

上莊一年,換來的是最後的「不知道」三個字,我想我真是失敗到極點==

有人問我會不會擔心,我想說的是要是這樣也會有人不高興的話,那我大概也可以「收皮」==

耿少說我是一個很喜歡說一些其他人不明白的道理,我又不至於全部否認,因為我的確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只不過,「道理」這東西,不是應該人人都知的嗎?

Saturday, November 22, 2008

上莊.落莊.緣

行動主義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行動主義者」,比較上討厭那些只說不做的人,更討厭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有時候,我都不是太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她是一個不做事的人(頹友),然而,大家還是覺得他/她沒有什麼問題……

更甚者,或令我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些人還可以覺得「頹」是應該的?他/她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反而覺得那是應然。不做應該做的事對他/她來說原來是沒有什麼大不了!而且更是應該的!當有其他人因沒有做一些事,而影響到他/她的時候,這些人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責備其他人。

而令我更稀奇的是大家都覺得這樣的人沒有問題!而且,其實我倒有一個問題,那是他/她當初為什麼要說他/她要做?一開始什麼也不做,不去承擔任何的責任,那不就是什麼問題也沒有嗎?那不就可以不用像現在的那樣去找藉口嗎?而且,為什麼大家竟然可以覺得沒有問題?是不是又是我的期望太高?是不是這些人的政治手腕太高?

這些人有時候做朋友是可以的,但是一起合作的話,那我自己就會覺得有點問題(可能其他人覺得沒有問題)。這些人最大的特點是,他/她會時常給大家歡樂,因為那樣其他人就會忘記他/她不做事的問題。所以,跟這些人做朋友的時候,他/她倒是可以為你帶來不少的歡樂。

名正言順
另外,有一類人,他們本身的而且確是才華洋溢,有能力。可惜的是,這一類人信奉「名正言順」的格言(雖然我自己都信奉這一格言)。之於身份之外的事,他們不是不去關心,只是他們就只會「關心」,而不會去做些什麼。

對於他們而言,「不在其位,不謀其事」是他們的人生格言(我再一次重申這本是沒有什麼問題)。他們抱以這是你一手造成的問題,你得自己想方法去解決的想法。他們不是不會去幫你解決問題,只是,他們只會願意幫助你去「執行」。他們不會為你去想解決的方法,一定要你先有方法,他們才會去幫你去解決。

這有時候的確是一明節保身的方式。因為,很多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其他人會有什麼的看法。有些人可能真的很想你去幫忙,需要你去做他們的事;只是,問題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的人都不是這樣想,不會這樣想。如果你越俎代庖,就算你幫了他多大的忙,到最後你都只會引來他對你的極大不滿。

其實,這些人本身是做朋友的一個好好選擇,因為,他們是一群忠誠的人,他們會堅守與朋友的義。

八號仔
然而,還有的是,有些人是天生的比較隨和。他們不是應聲蟲,不是牆頭草,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們給人的感覺是他們好像什麼也沒有所謂,什麼也沒有意見。

每當,你問他們這要怎樣,那又要什麼的時候,很多時候,他們都會跟你說,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不要問我,你去問問其他人。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就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只是,他們常常都會覺得麻煩的事情就不要來麻他們。

沒有所謂也不是一件什麼大的問題(我常常都說沒有所謂),很多時候沒有所謂是比較容易得人歡心。

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上莊.落莊.緣

我完全不會去相信一件事可以單單由一個人引起,比較上來說,我相信「集體問責」,我覺得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也有問題。Johnny說我可以「不要臉子」的去說我想說的。的確,我也有這樣的想過,只是,到了那一刻,我就變得什麼也不想說。

上莊說再不說的話,以後就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說,也許,這是一個事實。只是,我常常都在想,有些東西,要是不是自己找出來,而要別人來告訴你,那就也太沒有什麼意思了。

有些東西一說出口,就會變得很沒有意思,不是嗎?

我自己最大的問題,正如我以前所說的一樣,那就是我的期望太不設實際。我都知道自己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很想每一件事都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內;每一件事都可以很有系統的去完成;每一件事都可以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所以,我每做一件事之前,都有一個很理想的「假設」,總會去想事情的結果會是我所想的那麼理想(可能那不是理想,只是我自己覺得理想)。只不過,每一次事情(事情是什麼?我也省得提,否則又要來多一、二千字==)的結果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往往是我意想不到(這就是人生)。即是,我從來都只會失望而回。

為什麼會這樣?先不去看事情的其他因素,單單是看我自己,我開始明白,其實是「期望太高,能力太低」。之於我所期望的,我根本就是力有不及(眼高手低者也)。記得我老師以「取法其上,得乎其中」八個字來形容我,再直接一點的說,也就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去達到那種期望。

而且,令這問題更進一步的是,我不是一個外向的人,我甚少會跟其他人說「我想怎樣」(簡單來說,我是那些「我死左你都唔知咩事」的人)。我喜歡「收埋」自己的情緒,不太懂得表達自己的情感(情緒不穩定,令我想起Z中的 科)。每當我「收埋」自己,不去理會其他人的時候,都總會有人說我那樣會傷害到其他人,我也承認這有時是一個事實。可是,我知道要是我不在那些時候收埋自己,我會更加傷害到其他人。

不善表達向來都是我的問題,這是我知道的問題。


因為不善表達,我用了一個最直接的方式。只是,以我這十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我的直接一點好處也沒有。自少老師就教我們做事要誠實,不可以說謊,不是嗎?只不過,我實際上學到的是「做人要圓滑一點,不可以事事求真」。說老實,小時候的我倒是十分混淆,直到現在,我也不是太過明白。

不久之前,某某教授說了類似的說話:「我的朋友就只有那些在我們還是天真無知的時候,相識的那些。現在的同事根本就是xx,假得令我噁心。」也許,是我這麼多年來還是那樣,沒有與時代一同進步,思想沒有跟我的年齡一起成長(我承認自己思想守舊==),所以,我現在的態度跟以前的都沒有兩樣。

老實說,這只不過是學校,所以我才覺得我還可以在這裡表現比較「真」的自己。不過,如果連學校都其實只是社會的一部份,那我也不太介意做一個假的人,我都相信自己可以做一個「假得很真」的人。

Tuesday, November 18, 2008

上莊.落莊.因

有人問我有沒有落莊感受,我的回應是我不知道(我都知道自己回應的態度比較差一點),因為我怕我自己不知會說些什麼的說話,見到大家都說很開心、很高興之類的說話,我也不是太想去破壞這種氣氛,而且,自己的身體又不是太爭氣,最後,我那時決定了什麼也不說。(而且,我知道自己容易受情緒影響,現在冷靜了一點,可以平心靜氣的說了)

回家的路上(對,是回家的路上),上莊跟我談論那時候的問題,我也不打算在這裡再提一次,只不過,有些事情,說到底,我真是不太明白。

還記得快要落莊的時間,我最記得的是我姐姐問我的一句:你上莊上了什麼來?

對,我也很想自己問自己到底上莊上了什麼出來。我自己也不能回答我自己。這支莊面對的問題,我不是沒有遇過。我確實的是有所謂的「經驗」,為什麼到最後的結果依然是這樣(其實比之前的已經好了一點),依然是與我所想的差那麼多?

我不知道答案。我向來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每一次,我選擇「放棄」,身邊的人會跟我說:「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不可以圓滑一點(即是假一點?)?」;每一次,我選擇「堅持」,其他人就會問我:「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放手嗎?」。

其實,每一次我也想問,「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有事發生,都好像是我錯?(不過,我每一次都真是做錯了一些事==)每一次,我不再去體諒其他人,只求保護自己的時候,一定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可以去體諒他們。請原諒我自私一點地說:「我去體諒他們,那你們可不可以體諒一下我?」(我不是說沒有人體諒我==)

我都知世界就是這樣。

其實,我知道自己的問題,我知道自己在心理上有什麼的缺憾,我知自己是一個極極極極極極需要認同的人(簡單一點來說,即是我自己沒有什麼存在的意識)。我知道這個世界不可能以我為中心的在轉,我也從來沒有要求過這東西。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成為大家的中心(有自知之明)。

曾幾何時(年初),我認為我們真的可以做到朋友(請看我之前的統訊),一年前的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有今日的事情發生(人是想像不到他們想像不到的事情)。

回想當年(當年==),我還是一個心中有一團烈火的莊員,我對我們有一份純真的期盼,雖然我知道我們不會是一支「出」的莊,但是至少,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可以比只是「莊員」多一點。

可能是我不是統計,跟他們相處的時間少了;也可能我沒有宿(不要問我不住宿的原因,我不想再提),所以跟大家的相處又更少了。這些都可能是原因,只是,這些是不是真正的原因呢?老實一點,我倒又不覺得這些原因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是什麼的理由?

Sunday, November 09, 2008

黐孖戲班

話說四十年前,元朗有一個倒霉的劇團,不做大戲,不做馬戲,更加無什麼的魔術表演,演的是翻譯劇。可惜的是票房慘淡,生意麻麻。劇團台柱兩夫婦載佐添(潘燦良演)、載蕭莎莎(彭杏英演)雖然已屆芳華漸老之年,但是還望可以有一日殺出一條血路,事業有東山再起之日。女兒載翠翠(韋羅莎演)因不想再受困於戲劇,毅然離開父母……

有一日,翠翠回到劇團,打算跟父母分享自己的婚訊之時,莎莎發現了佐添對她不忠,一怒之下決定跟一個追求了她多年的著名星探-李耀燦(周志輝演)離開。與此同時,佐添收到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著名電影導演胡金銓為新劇重新覓角,並準備到他們的劇團觀看他們的演出。佐添東山再起的希望又一次湧現,他以此為借口,想挽留莎莎,可惜,莎莎並不相信他。

面對事業與愛情絕望的打擊,不勝酒量的佐添於是選擇喝得酩酊大醉。當莎莎從外間報導得知電影導演來臨的消息,馬上折回劇院,但佐添已不知所蹤……劇團上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合力尋回佐添並把大醉的他送上舞台,而佐添竟將錯就錯,穿錯戲服,演錯了戲!爛攤子如何收拾?

看到台上的眾人紛至沓來的開門關門,時而高吭,時而低咽,或會義憤填膺,或會笑不攏嘴,以至是衣不敝體,在捕風捉影之中,希望平反、昭雪,為的是那看似不可能實現的夢。

就在這個大家都在追求一炮而紅,名成利就,好運降臨就等如是飛共黃騰達的今天,要對抗金錢的引誘是一件談可容易的事。有時候,名成利就可以是一場災難,因為它可以把你的尊嚴一一的搶奪。要堅持自己的理想又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因為堅持理想的同時,你多數都會弄得遍體鱗傷,飢腸轆轆。

面對理想,我們要問的可能不是為什麼要開始,而是為什麼我們要繼續下去。

夢想,我想每一個人也有他的夢想,有時候我真的不能想像到一個沒有夢想的人,是怎樣的生活下去。有些人的夢想可能是為了環球之旅、有些人可能是為了一段快樂的婚姻,林林種種。有些夢想比較來說可以說是實際一點,比較有可能實現;那當然,有夢夢想比較來說是較難實現,因為它比較脫離現實,至少是我們會覺得那是不太可能成功的。

當你跟其他人說你的夢想的時候,十居其九,其他人都會跟你說:你的夢想太不切實際了。我們要面對的不單單是我們自己,還有來自其他人的壓力。當身邊的人都跟你說你的夢想只不過是一個夢的時候,那就是你夢想最大的挑戰。

跟<頭注香>的風格有明顯的不同,也許是我看劇時狀態有所不同,我反思的比<頭注香>的多。只是,若以「好笑」的程度而論,則<頭注香>比<黐孖戲班>來得好。

第二次送人回中大,不過中大很大風,吹到我又一次的病了…

Saturday, November 01, 2008

頭注香

《頭注香》的故事是這樣開始的:典型的橫財保衛戰。假髮商陸雲廷(盧智燊飾),因大批假髮在運送途中被炸,而漂浮以色列公海之上,整批貨盡毀,更欠下鉅款,公司被人清盤,法庭執達吏毛晴廣(袁富華飾)要到陸家查封財物。

雲廷的姑母因交通意外去世後,雲廷才發現姑母中了六合彩,他計劃扮姑母領獎,以取得橫財償還債務。賈時真(林澤群飾)是雲廷的生意伙伴兼舊同學及死黨,常常被雲廷「搵著數」,但時真又是甘心而且樂意。

二人約了馬會派彩部經理宋前來(盧俊豪飾)到陸家,二人既要瞞騙宋及毛,又遇上剛巧到訪之姑母閨中好友李水仙(趙月明飾),加上年青熱情的泰籍女傭娜(泰籍女演員Wannapat Suranant飾)及一個自稱專業但又胡塗搞笑的電訊師傅莊佑德(吳家良飾)在屋內穿插。

最後二人要排除萬難,趕在毛的公文袋中,搶回中獎的彩票及在限時前,由宋為假姑母辦完領獎手續……最後姪兒不但化險為夷,更地帶來和諧友愛、世界和平大吉。

喜劇,真的很久沒有看過喜劇了。雖然,它演出的時間比我所想的還要長一點,只是,我卻是連一刻的沉悶也沒有。由開始到劇終,我都是在做同一件事,那就是「笑」。很久很久沒有那樣好好的笑過了,要大大的多謝《頭注香》。

當然,除了笑之外,還有其他得著。正如我所說的一樣,不同的人對同一舞台劇也可以有不同的感受,因著自己的生活而有不同的感受。陸雲廷與賈時真的「老友鬼鬼」是劇中焦點所在。兩個人相識十多、二十年,陸雲廷卻是處處在賈時真身上找「著數」,但最神奇的是賈時真沒有怨恨過陸雲廷。也許,這是他們二人的相處之道,這一對的朋友,很容易就讓我想起我自己的朋友。

做朋友最重要的一環是要大家「match」,只要是「match」,那有時候,其他的事就會變得沒有太大的所謂。只是,不「match」的話,那多多的事也可以是無濟於事。陸雲廷不幸的是生意上的失敗,而他最幸福的是有賈時真這一個朋友(當然他姑媽中了六合彩也是他的幸運之處)。沒有了賈時真的幫忙,恐怕他也沒有可能渡過難關。

去到劇終,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陸雲廷竟然拿了諾貝爾和平獎!原因是他那些漂流在以色列公海的假髮,竟造就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和約……因這個原故,陸雲廷不單沒有因欺騙馬會而入獄,更發了財,為社會事業出錢又出力。看到這裡,不知大家有沒有覺得這有點《阿甘正傳》的味道?

笑的作用其實一點也不可看少。

Thursday, October 16, 2008

雜記

我想我永永遠遠也不會明白什麼是一個完整的家,因為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值得有一個「完整」的家。

有時候,到底一個開放的家庭是不是一個好的家庭?開放的家庭,即是家長給予你一定的自由,父母與子女有一個比較好的關係。至今是在我的立場,這是最好的家庭模式,也是我最羨慕的模式,但同時也是我沒有可能擁有的東西之一。

在這模式下成長的小孩,比較敢於探究問題,勇於表現自己,在人際關係上比較優秀,屬外傾性的人。當然,問題會是他們不太願意接受其他人的批評,不管那是有理的,無理的就更不能接受。

然而,極權主意的又是不是一定不好呢?我想答案又不是一定的。雖然,我個人十分討厭,以至憎恨這一模式,只是,我又不得不承認它有它的好處。在這模式下成長的小孩,除了成為「溫室小花」之外,他們的EQ一般來說都比較高,因為他們習慣認受。

只是,這些小孩最大的問題是,他們在人際關係上的能力比較差,往往不懂得處理與其他人的關係,可能弄至一團糟。而且,他們更加不善表達自己,不知如何發洩自身的負面情緒,構成精神的潛在問題。

不同的家庭環境會對小孩造成不同的影響,有好也有壞,不可能說那一種是最好的。只不過,有一點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家長對子女的影響是十分深遠。簡單來說,很少所謂「心理變態」的人是來自公認「幸福」的家庭,很多都是來自破碎的家庭,那是因為他們的心理發展自少就出現了問題所致。

怎樣的父母,怎樣的子女;怎樣的童年,怎樣的成年,怎樣的為人父母。

Saturday, September 20, 2008

開學.後.篇

不經不覺開學已經三個星期,九月都就快過去了,但是,我要到這一刻才寫這一大學.後.篇,是忙嗎?雖然是忙,但是又不至於忙到那一個地步,說穿了也只不過是我有點懶惰。

大學,向來時間都是過得很快,三年的大學生活其實只不過是短短的一殺那,一開學,我就在想要是還有兩年的話,你說那有多好!昨天,姐姐跟我討論大學的生活,很容易就會發現商科學生跟理科學生的分別,大家的理解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有一點點的差異。要不是她跟我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是GEL,只是,現在才知道,已經是太遲了,所以,我才想回到YR 1的時光。

夢想,正如我常常跟其他人說,我讀RMS是因為我的夢想,一個都幾「不設實際」的夢想。只是,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那一個夢想。正正因為沒有跟其他人分享我的夢想,我發現我自己漸漸的遺忘了當初的那一個夢。以至,我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走在那一條路上,撫心自問,要是什麼也不理會,我一定會走回頭路,然後,再向夢想出發,只不過,家中的環境不容許我走回頭,甚至是不能容許我向夢想出發。我永遠都會記得自己曾經為它努力過...

讀書,TAKE了二十個CREDITS,上星期去了上第一堂的MACRO,完完全全不知道它在說什麼。有一件事我是十分肯定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對自己的能力都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自己是什麼的料子,知道自己長於什麼,短於什麼。要是我一開始就是為了GPA而去TAKE科的話,我想我的GPA一定會比現在再高很多。只不過,我還是很天真的認為,大學不是為了GPA,大學讀者是為了學習如何學習、學習不同領域的知識。今年開SEM的感覺比之前的好,因為TAKE了STA4004與沒有TAKESTA3008的原故,跟HENRY與BEN有了一種比較好的關係,我相信我們應該可以一起努力,打破自己GPA的上限線。

朋友,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這一個事實:我是一個極度需要朋友的人。相對而言,我是一個十分需要朋友認同、支持的人,這是我小時候不良陰影所致。朋友在我的理解之中,跟FD是兩回不同的事,朋友比FD高級很多。正如我之前所說的一樣,我一度以為我可以在我的大學同學之中、莊員之中、組MATE之中找到好些的朋友,只是事實又不是那麼的一回事。

同學,今年RMS收多了幾個,比我們這一年的多,前陣子的大R聚見到差不多全部的YR 1,比我那一年的好很多。我常常跟我那一組的YR 1說大家一起讀RMS是一種緣份,要好好的珍惜。記得上一年開學的時候,今年的YR 3跟我說過,他們那一年的R剛剛才吃了開學飯。看看我們,開學了差不多三個星期,也只是無聲無息的完了,有些人連一句說話也沒有說過。而且,自今年開始,大家TAKE的科目開始不同,見的時候只會愈來愈少,我絕對的相信大家的「感情」一定會更為轉淡。雖然是這樣,但是,我還是很幸運的認識到幾位R的好同學,至少是除了耿,HENRY與鋒都跟我稱得上是FD,JOHN、JOHNY、BEN三個跟我都「忽然」好起來。緣來緣去就是這樣的一回事。

上莊,還記得一開始的時候,我的上莊跟我說我不似那些會上莊的人,一點也想像不到我會上兩支莊。也許,他們是正確,看上去我的確不是那一類人,但是,我心底中卻是完完全全的那一種人。早前,我們DEPARTMENT剛剛開始傾莊,我去到的時候,只見大莊有很多人,人數多到可以成兩支莊。反觀我們CC莊,只得那五、六個人,比之UC、NA相去甚大。要是以前的我,我想我應該會幾擔心,只是,我發現現在的我,竟然是真的覺得沒有什麼的所謂,對於CC莊的缺莊問題,我是一點也不太介意。正如我的上莊跟我說的一樣,我們做得實實在在是太差了,不論是莊務還是莊員之間的關係。當然,我不會說自己一點責任也沒有,我們每一個人也要負上一定的責任,我最大的問題是我不能維持我那一份堅持、團結不到眾人、不願付出所有,這我一點也不會否認。時至今日,我也不會去後悔,因為那已經是於事無補,合則來不合則去,交不成朋友也不是一件大事,剛剛看回我之前寫的統訊,態度竟是180 度的轉變...院會,因為系會的失敗,我嘗試在院會那一方面尋找一點點的安慰,經過了SCIFAC TIME的「經歷」,我好像找到了,只不過,我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段遺失的歷史...我這一輩子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討厭的事是讓歷史重覆,就是我一遇上歷史,我就會不自然的卻步,我到了今時今日也是改不了這個壤習慣...

組MATES,終於都有了第一次,就是第一次沒有去組聚。其實,在某些人的眼中,這會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明明約組聚的人是我,而我明知自己那天沒有空,為什麼還約那一天?原因有兩個,一是因為我們實實在在是太久沒有經聚,而當初組爸媽有空的只有那一天;二是小BEN說組聚一定要有組爸媽,而組媽之前又不在香港,最後,那一次的組聚還是沒有組媽。不過,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發現有人緊張的同時,也自然有人不理會,組聚已經是可有可無的附屬品。組爸跟以前的確不同了,雖然之前我都不算是太認識他,但是,他給我的感覺的確是不同了,他比以前更像一個組爸,環境的確是會令人成長。正如我所說的一樣,人大了(就算只是一年),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會不同了,我看到的正正是我跟他們的反映。組媽還是很驚訝的問我為什麼會這樣,我說那是某些原因,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改變不了什麼,那也不用我們太在意,讓一切隨風吧,反正我又不是什麼也沒有。

了解,我沒有為我之前一年的「所作所為」後悔,因為我明白,事情有果必有因,沒有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不會有我現在的一切。當感情深種的時候,人就是不想放棄,不想改變。要是沒有YR 1的失敗,我可能不會去SI,那我就不可能遇上我親愛的仔女,那可以說是我大學一年之中最大最大的祝福。要是沒有這個,我就不會發現那一個,不過,要是沒有這一個,我就不會不想發現不到那一個。人與人之間關係的複雜,是我到今都不能完全明白,只是,我知道,不可能跟所有人都交上朋友,很多事都不可能跟隨我的意願。這半年間,我想我真的深深的體會到什麼是「人惰物事有天意,緣盡時,莫強留;離會聚散早注定,緣到時,莫放手」。

紐倫堡大審判

跟友人在上星期六去了看劇場空間的紐倫堡大審判,對我來說這是一次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看舞台劇遲到……還有......

故事是這樣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同盟國以羅馬條約為基礎,成立了國際軍事法庭,審判德國的戰爭罪犯。在第三輪的審判之中,被告人是四位前納粹大法官,而其中一位是顯赫一時的大法官-歐思因寧;主控官與主審法官都是美國人。

主控官為了將四人入罪,在法庭上極力展示四人與其他納粹法官所作的錯誤裁決,以及所引起的嚴重後果,而其中最受人所知的就是「種族純正」的政策。德國為了追求種族的純正,在二次大戰期間,通過《紐倫堡法案》,使屠殺猶太人合法化。六百萬名猶太人慘遭毒手,佔歐洲猶太人口三分之二。四人被控成為種族屠殺的幫兇。

至於第為德國人的辯護律師,誓保國家的尊嚴,在法庭上與主控方唇槍舌劍,將主控方的指控控訴諸扒名被告的愛國熱情,指四名被告為納粹服務是為了造福德國的百姓。更指出其實世界各國都要為戰爭負上責任,然而,各國都在逃避,若果被告有罪,那世界所有國家都有罪。

同時,主審法官在面對雙方壓力之下,亦承受身邊德國人的壓力。在休認識的德國人之中,紛紛堅稱自己本身是被迫打仗,生活困苦,跟其他人一樣都是受害者之一。同一時間,因為蘇聯的突然入侵,令到同盟國一反立場,暗地要求法官從輕法落,以換取德國人共同對抗蘇聯,主審法官裡裡外外受敵,他能否維持一個公平公正的審判?

然而,問題是公平公正是否真的那麼容易?審判的原意是希望透過審訊,加上法律以及法官的裁決,使無辜的人可以沉冤得雪,將罪犯繩之於法。可是,如果法律、法官、審訊成為了獨裁者的政治工具,它的禍害將不能想像。

什麼是公平?正如劇中所言,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對公平公義的解釋,我的解釋跟你的或多或少都會有少許的差異(這差異可以很少,也可以很大)。我常常都會說有很多事都只是觀點與角度的問題,在不同人的立場來看,就會有不同的觀察結果,不可以一概而論郭對郭錯。到了今時今日,我都不知這些說話是不是正確,只是,讓我們再想下去。要是這個世界沒有法律,那出現的問題會是有人可以說在他的解釋之中殺人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所以他可以去殺人,而覺得他不應受刑,只會大家各執一詞。法律的存在就是為了提供一個比較客觀的規則。那我的想法是不是錯?

在一定的程度上來說,我是十分認同辯護律師的指責,很多事情的發生不可能只是一方面的問題,至少各方面都會有一定的責任,而那只是多或少的問題,當有事發生了,我們就很容易傾向覺得是對方(不是自己)要為事情負上大部份,以至是全部的責任。這是我們作為人類的不良壤習慣。試想想兩個國家之間發生戰爭,會不會只是純粹因為獨裁者的原故?它的背後還有很多的原因。還有很多很多,只要大家都靜心下來,好好的去思索,就不難發現,其實我們平日有很多事,都沒有為自己好好的負上責任。

Tuesday, September 09, 2008

頂頭鎚

這是一個普通的足球小將故事。

鄭開滿個子雖然矮小,但是卻精於「頭鎚球技」,只以在綠菌場上攻龍門為其人生的夢想。為了一口氣,開滿與書院球隊的林家振作對,並誓言「就算天掉下來也可以用頭頂著」!那知中國開始被日本攻佔、家園被迫遷拆等等的事,令開滿透不過氣來,在無以應對之際,只能以踢球麻醉自己。

最後至愛的人不在身邊,親密的戰友又紛紛離異,家人飄洋過海,開滿雖得到勝利,卻換來無限的寂寞。那時候參加奧林匹克,對他來說,更是亳不重要,不著邊際...

如果只是看它的名字,很容易會想到這是關於足球的舞台劇,這是對的,但在我看來,那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部份,比起它的中文名字,我比較喜歡它的英文「FIELD OF DREAMS」。的確,球場對於球員來說,是一個表演的舞台,是一個追求夢想的舞台。

當然,足球的話,那一定不是我的強項,也許我不會理解足球員的心態,只是我卻是了解他們對足球的那一份執著,那一份對夢想的渴求。基本上每一個人也他自己的夢想,各自各有他們自己的尋夢園,一旦踏上旅途就不想停下來,也會甘心回到起點上。

「一飛沖天半路失足趺墜
不甘心返落到井底去睡」

人總是往高處看,沒有幾多人可以甘於平凡。當我們走到半途,最大的問題就是會落入進退兩難的困境,離你的目標還有一段路,只是又不想就這樣放棄,所以才會不甘心落到井底去。

我記得有人說過這樣的說話:「沒有夢想的人跟死人是沒有兩樣的」。也許,你不必認同這句說話,只是,我認為夢想的確是一個人的生活動力,有夢想,那他就會為了達成夢想而努力下去。

「夢想夢長 途上誰無阻障
 眼光增長 人自信識退讓
 日短夜長 寒夜頑強俯仰
  滿身熱腸 才是你的面目」

面對著路途上的種種困難,不同的人都會有不同的做法,不同的人遇上的都會不一樣,當遇到的多了,人的眼光自自然然會有所不同。當然,人大了也不一定增長眼光。「登泰山而小天下」,見的愈多,明白也會愈多,到頭來發現的是原來自己的渺小。渺小還是渺小,到底有多少人會有勇氣「寒夜頑強俯仰」,我自問我自己沒有這種能耐。

其實,在追尋夢想的過程之,中最重要的可能不是結果,重要的是過程。因為,在那個過程之中,我們可能會遇上志同道合的伙伴。同常可以走在一起的人,他們或兔或少都會有相近的夢想。

「願我這生可以漫長
來年願一起不變樣
又再踏上那青蔥擊掌
沒法並肩走到現場
球場上風光可兩樣
大概亦有同樣的太陽
問我心頭所求 也跟你一樣
為了足球 追求卻非徽章
問我將來 可能 到比賽當日
遙望天邊風雲和唱」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我相信要是大家在人生的路上能夠遇上一個知己良伴,那的確是一件得來不易的事。

Sunday, August 31, 2008

開學.前.篇

大學,這是我第二年的大學生活,短短三年的大學就去了三分一,時間過得還真是快,當我覺得上一年的o camp好像還是昨天的事情的時候,這一年的o camp也完成了,這就是所謂的「時間不留人」嗎?

夢想,我上大學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有我自己的夢想,所以我才會選RMS,只是,夢想只不過是夢想,夢想與現實之間還是有一點的距離。然而,那又如何,我的夢想還我的是夢想,只不過,不同的是,我現在走的並不全是我的夢想。人有夢想,所以才有動力走下去,所以我沒有打算放棄我的夢想。

讀書,我自問都是一個讀書的材料,可是,上了大學之後,成績卻是不如理想,跟我所想的有好一段的差距。可能是科目的問題,不過,也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自己比之前懶散了的問題,因為我自己用了一個「莊」字作了一個借口,心想只要過了某某數字,那就可以,於是,不其然的懶了下來。另一個問題是,我找不到人跟我一起努力,以前尚算有人跟我放學一起努力,目標又是十分清晰,而現在,卻是找不到人。

同學,我實實在在的明白RMS只有那二十來位同學,那就是我全部的同學,比之我預科之時的還要少。同學少,那應該可以比較容易結識,我初初還以為可以的。在JASON的大力下,前前後後有一些R聚,只是R聚的人數也就越來越少,到最後,也只是無聲無息的完了。因為中間出了些事情,大家的關係也好像跟一開始不同了。這就是緣份了。

莊員,我從來都是最最最最需要朋友的人,這我一點也不會否認,任何人也需要朋友,而對於一向缺乏認同感的我來說,「朋友」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因為我需要有人認同我的存在。我曾經以為上莊可以認識到朋友,就算是現在,我也覺得這想法沒有錯,只是,要是想跟莊員交上朋友,也得有「緣份」。要是大家沒有經歷過什麼的話,我想大家都很難可以熟起來;就算是大家一起經歷了什麼,沒有「緣」的話,大家也是熟不起來。我上了兩支莊,同時我亦經歷了我所述的兩個問題。

組MATES,除了莊員之外,我以為可以做到朋友的伙伴。姐姐跟我說她的O CAMP組MATES一下子就會失去聯繫,然而那只是BA的問題,STARMS的一點也沒有這一個問題。只不過,我也不知是什麼的原因,有可能是大家真的沒有緣份,我跟我的組MATES一個也交不上,如果我每一個也想結交,那也許太過份,只是如果是連一個也沒有的話,那是不是太差勁了嗎?本來,其中也有關係好一蹓的,只是中間發生一些事,一上子就破壞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在很大的程度上,那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我也沒有話好說,只是,我不免會有點不甘心。

住宿,那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希望,為什麼我想住宿,很大的程度上是因為我想試一下自己一個人,想離開家人,自己一個獨立一下。也許「在家千日好」,只伯沒有離開過就不會知道家的好,我都只是想知道一下,可惜的是,應該都沒有這個機會。除了O CAMP之外,我就只有住過兩個星期的宿,只是,對我來說,那已經足夠了,那是一段難忘的回憶。

仔女,我在中大遇上我的仔女,但是我的仔女都不在中大,他們會不會在中大讀,那是未來的事,沒有人會知道。我很高興遇上他們,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是我最大的祝福。我從來都以為自己知道很多事,很多道理,明白其他人的辛苦,只是藉由他們,我深深的明白到,有些事情只有你親身的領會,你才會明白,單單依賴口耳相傳,你是一輩子也不會明白。為自己所愛的人付出,真的可以不問什麼,就算他們所作所為令你有所不滿,你還是會包容他們,為他們付出你所能付出的。這就是「愛」。

明白,大學的一年,我開始明白「做人」是怎樣的。雖然,中間發生的都不是什麼好事,但是我卻是一點後悔也沒有,因為沒有前事的種種,我怕我會遇不到之後的種種,我最怕的還是遇不上那顆彗星。所以,就算是可以讓我回到過去,再來一次的話,我想我所選擇的都會是一樣。

Tuesday, August 26, 2008

來回又去的聚.散

前天莊聚,昨天組聚,感覺是截然不同。

莊聚之後,回家的路上,我跟倡哥在閒聊,至少有一點我覺得自己是對的。感情的深淺根本就不在於大家相處的時間的長短,只在乎經歷的多少。有些人雖然做了十多年的同學,然而大家都沒有什麼共同的回憶,互相之間可以談的不過是爾爾;有些人只不過相處了一段很短的時間,但是之間卻是經歷了很多,最後可以相交相知。

我從來也不覺得去「唱k」可以是一種「經歷」,我並不是討厭唱k,只是,我實實在在的對「莊聚相等於唱k」感到無比的討厭,說得再難聽的是,大家來莊聚,只不過是給某人的面子,基於這個原因,大家都不說些什麼。(我也是這樣)

我真的很想問一個問題:「為什麼要莊聚?」難道是為了唱k?不是,一定不是,莊聚是為了什麼,我想任何一個上莊的人都會知道。當然,不同的人對「莊聚」做什麼又會有不同的理解,不盡相同,也只有那樣莊聚才可以多采多姿。

也許,有人會說,要是你不滿的話,為什麼不說。我也不解釋那麼多,反正,大學的同學對我有點不滿的都不少,我也不去解釋。我自問我有盡我的努力去解決這個問題,莊聚又豈只是唱k?我曾經以為發現問題之後,就可以解決它,於是我去找其他莊員說,只是可惜的是,原本是於事無補,什麼也沒有改變。

失望只有日積月累,也罷,我也開始放棄了,我現在竟然是連一個留戀的理由也找不到。還記得我以前曾口口聲聲說,一支莊就應該可以熟起來,就可能交上朋友,所以,我很想上莊。然而,到了這個時候,我竟是覺得上莊是一個錯誤的選擇。要是有人問我上不上莊,我想我的回答跟一年前的,已是完完全全兩碼子的事。

要是這樣的話,我想這也是我放手的時候,不然,最後難受的只會是我自己。「緣盡時,莫強留」是我最近常常掛在嘴角的二十八個字之一,整整的七、八月,讓我真真正正的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意思我一早就知道,只是知道跟明白又是兩回不同的事了。

莊的事就讓它去吧,反正我覺得我自己是無能為力了,我可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

與莊聚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我的組聚(請不要誤會,那不是指我的細o組,而是HA雷彗星的組聚,七旋斬比之我莊,對我來說也好不了很多)。正如我之前所說,感情的深淺不在乎時間的長短,而在乎經歷的多少。兩個星期的相處,不算多也不算少,只是,對我來說,那已經足夠了。

想那兩個星期,我天天都跟他們在一起,每天都接他們下課,帶他們到不同的地方去吃飯;每一晚在宿舍起起哄哄;大家努力的去作BEAT;CAMPFIRE的轉捩點......在六樓來來回回,一打開門就見到他們;五個人迫在兩人床上睡了好幾天;他們故作神秘送給我倆的那件衣服;最後一天,我目送他們一個一個的離去;最後按不往的跟BRYAN抱在一起哭......還有......

這就是回憶,這就是我覺得重要的事情,我上了大學一年,也比不上這兩星期的所有。這就是我在我的莊之中找不到的感覺。

不論怎樣也好,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麼「多」人的聚會。之後,大家飛的飛,讀書的讀書,下一次的再會已不知是何年何月。雖然說在外國的會放假的時候回來,在香港的好像還可以有見面的機會,只是,當我在車站見到他們一個又一個的走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八月二日那一天的情景...打從心頭,我就覺得我好像不能再見到他們。

一種滋味湧上心頭,雖然這不是一種好受的感覺,只是我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其實,我真的很想在他們走的時候,跟他們抱一下,只是我知道自己一定會按不往,再加上我不想他們見到我哭,所以我還是按著......

人到底的都會走,留下來的只是回憶。

「人惰物事有天意,緣盡時,莫強留;離合聚散早注定,緣到時,莫放手。」我開始真真正正的明白,而不是單單的知道......

Sunday, August 10, 2008

喝采

o camp才完了沒有幾天,我就去了看舞台劇,有一年事是十分明確,那就是我完完全全的不在狀態,不單單是身體上的疲倦,而且在心靈上還有點不足......

我們還是先從故事本身看起吧,故事環繞三個年青人的成長。三位才華出眾的少年人Leslie、Paul、Danny為多年的好朋友,三人識於微時,他們剛剛踏足社會,前途無可限量。

Danny在一次的歌唱比賽之中,展露出他的音樂天份,結果一夜成名,成為流行樂壇的新寵兒,然而面對成名後種種的壓力,Danny無力對抗,最後竟漸漸依賴藥物去減壓…

Paul口才了得,在一次的歌唱比賽之中得到電台的賞識,成為當紅DJ,可惜卻迷上「炒股」,家人朋友屢勸不聽,結果導致眾叛親離,更欠下無法債還的巨債…

Leslie當上歌手,面對挫折從不放棄,屢敗屢戰,咬緊牙關,努力奮鬥,最後更創出驕人成績,一時無倆,比Danny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由於長年累月的神經繃緊,令他不幸患上抑鬱症…

昔日的三個好朋友,在他們成長的路途上漸漸愈走愈遠,分道揚鑣…

最大的問題是陳百強與張國榮的年代,跟我相去太遠,我跟那些歌之間的共鳴,只不過是爾爾。雖然如此,好歌畢竟都是好歌,不論過了多久,還是可以扣人心弦。

三個年青人,三種對生命的看法。有人選擇逃避,有人選擇麻醉,有人選擇咬緊牙關,有人選擇……不同的人都會有不同的選擇,不同的選擇又會造成不同的結果,對未來造成不同的改變。

面對生命之中的種種選擇,很難說什麼是,什麼是錯,因為沒有人會知道結果是怎樣,我想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堅持自己的信念,路就在那裡,走下去就知道結果是怎樣。

人的問題是沒有信心,走了第一步,就開始怕,怕困難,怕失敗,怕丟面子,怕東怕西,為自己找藉口。試問誰人不知「失敗乃成功之母」,只是知道跟明白又是兩回事。知道不一定明白,明白卻是一定知道。

很多事不是我跟你說,你就會明白。你要真真正正的明白,那就得要你自己實實在在的去試一試。試過了,那你就可能明白到什麼的道理。拿起你的心,實實在在的走出去,你就會看到多采多姿的世界。

本來我們就是什麼也沒有的,失敗了也不會失去什麼,正所謂「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把手放開,得到的會是更多呢!

Friday, July 18, 2008

大學.信.序

大學的生活這就過了一年,時光真的在流逝,永遠也不會等你,這算是這世上最平等的事嗎?一年的時間可以算不上什麼,只是,一年也可以算得上是一段不短的時間,畢竟,感情這東西不是由時間長短可以決定。

我有想過可不可以給我大學遇到的人都寫一封信。只是,不知是什麼的原因,我就是提不起心去寫,來來去去都只是寫了四封,之後就沒有寫下去,不是想不到怎樣寫,內容的話我有,問題是我沒有心去寫。

其實,當初我上到大學的時候,我真的是想好好的過我的大學生活,不要再白易的浪費時間,要是找一個人來問我:「你覺得你大學過得怎樣?」我想我會跟他說:「比中學好不了太多……」還記得我最常掛在口邊的說話是什麼嗎?

我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那短短的四、五個月中發生了我中學四年的事情。事當然是不同以往,情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幾件事之間根本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是,在我的眼中根本就是沒有兩樣,那只不過是歷史的重覆。

不過,不同的是我自己,改變的是我的看法。「人情物事有天意,緣去時,莫強留;離合聚散早注定,緣到時,莫放手」這一段說話正正是我的看法。也許,我說緣起緣滅的話,有人會覺得我悲觀,只是,你理解的不是全部,只是一部份。

最後,我還是決定把那幾封信post上blog,只是,我相信速度會比之前慢很多(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完成==)。

Friday, June 27, 2008

離留記.記留離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在江西的丹霞湖畔,數百年來,流傳著這樣的一個浪漫的人鬼苦戀故事,在故事的背後,是一幕富戶的爭產奇案以及兩個風水大師的手足之情……

錢家老闆白手興家,富甲一方,但在一次出門買賣之後,音訊杳然……其妻錢劉氐獨佔百萬家財,更在守節十年後,找來兩位風水大師,尋龍點穴,正式為錢老闆築墳立墓。

怎知數個月後,錢劉氐竟急病離世….而錢太老爺卻在這個時候,拿出一份錢老爺的遺囑,上面寫明家財全歸錢太老爺所有。有人為查明真相,暗中聯絡錢老闆的書法老師,希望可以用錢老闆失蹤前留下的一些親筆字帖,以証遺囑之真偽。

該書法老師年事已高,不能遠行,遂吩咐其弟子陸昌齡,帶備那些字帖前往于都……

故事以五個主角的五角關係開始。

陸昌齡:「就當我臥愛情笨蛋」
遵從師令赴于都送墨寶,以證奇案,可惜,中途誤入青樓,更戀上花魁的婢女-葉蓮芳,二人共訂盟約……惜途中遇害成冤魂。到底應該死纏,還是把所愛託付他人?

葉蓮芳:「一切好的東西都不輪到我」
煙花小婢從沒有想過甚麼是幸福,直到遇上陸昌齡。可惜突然人鬼殊途,從此變得癲癲傻傻。究竟應該忘記,還是守候一生?

廖文風:「做好人的代價可以很大」
為救人命,受陸昌齡的鬼魂所託,陷入「做好人做到底」的困局。到底應該抱緊自己所愛,還是耗盡餘生照顧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花慕雪:「因為她比我更重要」
青樓花魁,冰雪聰穎,從不理會自己的幸福,一心為視如親妹的蓮芳尋找好的歸宿,脫離煙花之地,在神推鬼撞之下,遇上廖文風。究竟應該勇敢去愛,還是忍痛犧牲?

曾青梅:「只要他親口對我說」
與廖文風早訂婚盟,呆等三年,但突遭冷言悔婚……究竟應該死守不放,還是另覓愛郎?

完整的故事是怎樣,我就不在這裡說,想知道的話,可以去看(應該還有票),就讓故事留在心裡吧。


有沒有看過以下的一段?


     人生就是為了找尋愛的過程,每個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個人:
     第一個是自己
     第二個是你最愛的人
     第三個是最愛你的人
     第四個是共度一生的人

     首先會遇到你最愛的人,然後體會到愛的感覺;
     因為了解被愛的感覺,所以才能發現最愛你的人;
     當你經歷過愛人與被愛,學會了愛,
     才會知道什麼是你需要的,
     也才會找到最適合你,能夠相處一輩子的人。

     但很悲哀的,在現實生活中,這三個人通常不是同一個人;
     你最愛的,往往沒有選擇你;
     最愛你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
     而最長久的,偏偏不是你最愛也不是最愛你的,
     只是在最適合的時間出現的那個人。

     你,會是別人生命中的第幾個人呢?

     沒有人是故意要變心的,他愛你的時候是真的愛你,
     可是他不愛你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愛你了,
     他愛你的時候沒有辦法假裝不愛你;
     同樣的,他不愛你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假裝愛你。

     當一個人不愛你要離開你,你要問自己還愛不愛他,
     如果你也不愛他了,千萬別為了可憐的自尊而不肯離開;
     如果你還愛他,你應該會希望他過得幸福快樂,
     希望他跟真正愛的人在一起,絕不會阻止,
     你要是阻止他得到真正的幸福,就表示你已經不愛他了,
     而如果你不愛他,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變心呢?

     愛不是佔有,你喜歡月亮,不可能把月亮拿下來放在臉盆裡,
     但月亮的光芒仍可照進你的房間。
     換句話說,你愛一個人,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擁有,
     讓愛人成為生命裡的永恆回憶,
     如果你真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原來的樣子 ─
     愛他的好,也愛他的壞,
     愛他的優點,也愛他的缺點,
     絕不能因為愛他,就希望他變成自己所希望的樣子,
     萬一變不成就不愛他了。

     真正愛一個人是無法說出原因的,
     你只知道無論何時何地、心情好壞,你都希望這個人陪著你;
     真正的感情是兩人能在最艱苦中相守,也就是沒有絲毫要求。
     畢竟,感情必須付出,而不是只想獲得;
     分開是一種必然的考驗,如果你們感情不夠穩固,只好認輸,
     真愛是不會變成怨恨的。

     兩人在談情說愛的時候,最喜歡叫對方發誓,許下承諾。
     我們為什麼要對方發誓,就是因為我們不相信對方,
     我們根本不相信情人,而這些山盟海誓又很不切實際:
     海枯石爛、地老天荒,都不能改變我對你的愛!
     明知道海不會枯、石不會爛、地不會老、天不會荒;
     就算會,也活不到那時候。

     許下諾言的時候千萬注意,不要許下可以實現的諾言,
     最好是承諾做不到的事,反正做不到的,隨便說說也不要緊,
     請記住:”不可能實現的諾言最動人”
     在愛情裡,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
     講的人不相信,聽的人也不相信。

     你呢?找到了第幾個?

     茫茫人海中,你遇見了誰?誰又遇見了你?
                                   」

這一段說話完完全全的反映了離留記的主題。

離留記的愛情故事,也許並沒有意思去探討什麼是「宿命輪」,又或者是為「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下一道駐腳。我覺得導演說得好,這是一個「人生本該如此」的故事。人與天之間的「互動」,本來就是充滿變數,不是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

人的感嘆與唏噓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我們自己本身只是第三者。作為第一身的自己,都應該知道一個老掉牙的道理:「明日為今日的抉擇揭盅」。我想起劇中的一對對聯:「人情物事有天意,緣去時,莫強留;離合聚散早注定,緣到時,莫放手」,這也不無道理,只是,最大的問題卻是,我們根本就不知什麼時候緣起,什麼時候緣滅……

不應放手的時候,卻放開了手;不應強留的時候,卻死不放手。這是人遇到的最大問題,很多的人都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判斷,因此,人就是會感嘆與唏噓……要是人人都知道「時間」,那世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悲劇……

我可以說什麼?還是那一句,跟離留記的十分相似。那是我不知什麼時候形成的一種愛情觀,友人說這很崇高,也有友人說這根本只是逃避,是那一種,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時間」……

我可以說的只是,有很多時候,放手不一定要痛苦,在適當的時候放手,反而可以讓愛更長久、更美麗。愛一個人,不一定是擁有。「愛不是佔有,你喜歡月亮,不可能把月亮拿下來放在臉盆裡,但月亮的光芒仍可照進你的房間。」你愛一個人,你最大的願望都只是想她過得好、生活開心,要是你發現有另一個人,可以給她更大的快樂。那,我想這是你該放手的時候。畢竟,你可以做的你都做過了。

我喜歡曾青梅這個角色,也許是因為她是一個悲劇的人物,但更重要的是,我欣賞她的態度,一場「離開但留無盡愛」,一場「願君記取這段情」令我覺得青梅是一個十分可憐的角色……雖然可憐,但是那是她自己的選擇,那是她自己所選擇的「愛」的方式……她的付出是無私的,這是我欣賞她的地方。

廖文風好像沒有選擇的剩地(我有一點不明白,那不是宋朝嗎?為什麼不可以…),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他自己選擇的。他所表現的就是知所進退,知道什麼時候放手,這是我所不明白的……為什麼可以一句盡斷廿載情?二十年的感情竟然可以一下放底……我太不明白了。

葉蓮芳是一個幸運的角色,可以先後遇上花慕雪、陸昌齡與廖文風。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遇上這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所有人都為了她的幸福而憂心,而出力,文風放棄他的未婚妻、慕雪放棄她的幸福……最終蓮芳終其一生都可能只能活在她的世界,一個只有她與陸郎的世界……

陸昌齡有沒有做錯?我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蓮芳,帶走蓮芳也好、求文風照顧蓮芳也好,都只是想蓮芳可以開開心心的過活下去,這是他的愛。難道這會是錯嗎?要是沒有他的苦苦相迫,文風可能跟青梅長相私守,只是正如文風自己所言,他可能不會是青梅心目中的好夫君,那可能又是另一個悲劇……

花慕雪的犧牲到底有沒有意思?這我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她的犧牲在我看來是有意思的,要是我是她,我想我都會那樣做……為了蓮芳,她真的付出了很多,最後更不惜犧牲自己,黯然離去,就讓所有的事都留在她的心中。

一輪的唏噓,我們得振作,因為,我們還有明天,還有希望……

「芳梅雪風齡,散聚離留記」

Wednesday, June 18, 2008

溝通

我應該在之前都說過一次,我是一個十分喜歡說話的人,比較起其他事,與朋友談天根本就是我喜歡做的事。

而這是充實的一天,只因我跟很多說了很多我想說的說話……

送走了NA的同學之後,跟兩個好友吃飯之前,跟一位好朋友談了一回。對不起的是,跟妳談話的時候,我有點不在狀態,有點虛應了事,沒有好好的安慰妳,由頭到尾都好像是妳一個人在說……

我常常都覺得人到底都是一種群體的動物,不論什麼事,人與人之間都需要溝通,因為我到底都不是你,你到底都不是我,我不可能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也不可能知道我想的是什麼。當大家都不知對方想的是什麼,共事起來、相處起來的時候,就很容易會出現一些爭執。

到底打從什麼時候,人與人之間沒有了溝通?我都想知道。那應該是,當人開始有「機心」的時候,當有些不幸的事發生了,當我怕你知道某些事情的時候,人與人的溝通開始出現不真誠,開始出現大話,漸漸的疏遠,到最後,人就不知如何再跟其他人交流。

就算是再親的人,都需要有大家坐下來好好的談談的時候。不要跟我說家中的事對你來說沒有影響,我清楚明白你有你的立場、你的觀點,我又不認為你的看法有什麼問題。只是,在我看起來,一家人到底是幾輩子積下來的緣份。朋友的話,你說不見,那你們真的可以不再見;只是,家人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這一輩子,他們都是你的家人。我很重視這一種緣份,所以我才會這樣說。

這些說話,我不是針對妳來說,對於你、我、她、他都可以合用。

事情又說回來,跟文、駒去吃飯。有點不好意思的是,很多時候都是我在說話,文聽的多,說的少==

吃著的時候,不知怎樣(好像又是我),說起昂的問題,詳情就不在這裡說,因為(用昂的語言來說)有人會「唔開心」,可能是我想得有點灰,只是我真的不希望我們想的事會發生,那就倒有點恐怖…….其實昂的問題跟大小姐的問題有點相似,兩個都是第一次,我怕的是他們不知如何去分配朋友與戀人。而至少,在我看來,大小姐的確是不知如何去分配時間,令我覺得她最後可能會跟並他人出現溝通上的問題。

我們還談了很多事,只是,很多都是我的事==而我就是這樣的人……

人有很多類型,有些人不會喜歡說自己的事;有些人會收埋自己;有些人習慣做聆聽者;有些人總是不會停口;有些人總喜歡找人談天(妳絕對是後者,你們一個是前者,一個是中間)……就算是同樣收埋自己的人,有些收埋自己卻會容易讓人察覺,有些卻是表裡不一,總是表現得令人以為開心。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我們真的不容易知道他人到底需要什麼……

當一群人走在一起的時候,溝通就變得很重要(我好像不停強調溝通==)。還記得早前輔聚的時候,肥龍都跟我說過這個問題。的確,至少我對我們莊真的曾經「灰」了一回,而那個問題可能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是我的要求高,所以我才覺得那是一個問題。

而在我看來,問題的重點是在於,我們不是一個團體,大家根本已經沒有「心」中的一團火,我不知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只是我覺得那是一個我需要解決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的問題在於,我不可以讓某人知道……要者,也許又是我的期望太高,我總覺得一支莊應該可以交到朋友,可惜的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找不到那種感覺,而其他人卻好像覺得沒有這個問題,可能是大家都比較喜歡「玩」。

我們每一次的莊聚不是唱k,就是去某人的家中作客,多數都是「玩」的開始,「玩」的作結。明明我們一開始的時間不是這個模樣,大家都會想知道大家的事,大家都會喜歡談談天,說說笑。只是,在我看來,不知是那一次的莊聚開始,莊聚開始成為一種純粹玩樂,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後果……一起玩樂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是玩樂對「熟絡」好像沒有什麼的幫助……而我覺得我們最需要的是「熟絡」。

我們的上莊說得對,某人比較上是「好玩」的一群,不容易察覺某些問題。我不是沒有跟我們的p說過這個問題,他都跟我說他會想方法解決,我也不是見不到他去嘗試。只是,這兩次的莊聚都不是太好,還是以前的「吃喝玩樂」…….而我自己又沒有太多的餘力去理會這個問題 … 可能是大家對「熟」的定義不同,我覺得「玩」的幫助真的不大。

吃了飯,回來的時候,跟駒又談了很久,談了很多不同的事。我的確跟某人是疏遠了,很久都沒有好好的談話,那只會令之後開口說話變得更困難,至少,我現在已不知如何去開口……

一對的好朋友,可以很久很久都不見面,只是一見面,大家都知如何去開口,大家都知什麼時候是「說話」的時候,什麼時候是「聆聽」的時候。朋友是需要關心的,只是「關心」在我看來是一門高深的學問,那是需要我們知所進退,什麼時候「關心」的時候,什麼時候「支持」。

當你察覺你的朋友出現困難,很自然的是,你會去問發生了什麼事。要是你的朋友是後面的幾種人,那倒沒有什麼問題,你比較容易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的事。要是你的朋友是前面的幾種人,有時候,不論你如何問,都不會得到一個答案,那你就需要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的事。

至少,在我看來,朋友是那些,當我想說的時候,會留心聽我說;當我不想說太多的時候,會默默的支持。我想沒有人會介意有人很「煩」的關心自己(其實我自己很享受,因為我至少知道有人關心自己),對於那些喜歡「收埋」自己的人,我想真的應該關心多一點,很多事,他們都不會說,最後出事的多數都是這些人。

有時候,我都不得不跟某個人重申多幾次,我的的確確是因為以前的事,而害怕與其他人有深入的接觸,至少是我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所以我才會說在我眼中「fd」跟「朋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事,我最多只可以當大學的同學是「fd」,而不是「朋友」……

不同的人對不同的事都有不同的看法,每一個人對「朋友」的定義都會不一樣,要是大家都不知對方的理解是怎樣的話,很容易會出現落差,落差出現的後果可以很堪虞……

莊的問題還是不要說出去比較好,不好聽的說一句,要是有其他人知道的話,不是你(組mate)做,就是你(莊員)做的==

未完 ......

Tuesday, June 03, 2008

sad movie

這是八個人的故事,四段互相交織的故事。

河錫失業多年,女友決定與之分手。河錫為了挽回女友的芳心,決定開擋成為「掟煲專家」,而他的顧客千奇百怪,什麼人也有,當河錫開始明白的時候,收到一個顧客的訂單,對象是「河錫」...

珠榮醉心工作,無暇照顧兒子,兒子為了可以日日見到媽媽,竟然希望媽媽病倒。一次意外,珠榮入院,兒子翻看母親的舊日記,發現以往的種種,正想重新改過,但珠榮卻證實患上癌症...

啞女秀恩在樂園打工,對場內的畫家一見鐘情,隔著娃娃的衣服,與他接觸。娃娃的戲服下,收藏著秀恩的過去:一場火災奪去秀恩的外貌、聲音,以至是她的自信。畫家要到外國留學,秀恩決定讓他看自己的真面貌...

熱血的消防員鎮宇因一場火災救出一個女孩,開始了與其姐秀貞的來往。當他打算向秀貞求婚的時候,陰錯陽差,一直都未能成事。就在一天晚上,他接到一個任務,在離去之前,對著錄影機對秀貞用手語做了三個字...

看完了,我輕嘆了一聲「噢…….」

也許,戲本身想說的是要我們明白,有時候,分手不一定要痛苦,在適當的時候放手,反而可以讓愛更長久、更美麗。正如我所說的,愛一個人,不一定是擁有。你最大的願望都只是想她過得她,要是你發現有另一個人,可以給她更大的快樂,那,我想這是你該放手的時候。畢竟,你可以做的你都做過了。

人生就是為了找尋愛的過程,每個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個人:
第一個是自己
第二個是你最愛的人
第三個是最愛你的人
第四個是共度一生的人

首先會遇到你最愛的人,然後體會到愛的感覺;
因為了解被愛的感覺,所以才能發現最愛你的人;
當你經歷過愛人與被愛,學會了愛,
才會知道什麼是你需要的,
也才會找到最適合你,能夠相處一輩子的人。

但很悲哀的,在現實生活中,這三個人通常不是同一個人;
你最愛的,往往沒有選擇你;
最愛你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
而最長久的,偏偏不是你最愛也不是最愛你的,
只是在最適合的時間出現的那個人。

你,會是別人生命中的第幾個人呢?

沒有人是故意要變心的,他愛你的時候是真的愛你,
可是他不愛你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愛你了,
他愛你的時候沒有辦法假裝不愛你;
同樣的,他不愛你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假裝愛你。

當一個人不愛你要離開你,你要問自己還愛不愛他,
如果你也不愛他了,千萬別為了可憐的自尊而不肯離開;
如果你還愛他,你應該會希望他過得幸福快樂,
希望他跟真正愛的人在一起,絕不會阻止,
你要是阻止他得到真正的幸福,就表示你已經不愛他了,
而如果你不愛他,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變心呢?

愛不是佔有,你喜歡月亮,不可能把月亮拿下來放在臉盆裡,
但月亮的光芒仍可照進你的房間。
換句話說,你愛一個人,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擁有,
讓愛人成為生命裡的永恆回憶,
如果你真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原來的樣子 ─
愛他的好,也愛他的壞,
愛他的優點,也愛他的缺點,
絕不能因為愛他,就希望他變成自己所希望的樣子,
萬一變不成就不愛他了。

真正愛一個人是無法說出原因的,
你只知道無論何時何地、心情好壞,你都希望這個人陪著你;
真正的感情是兩人能在最艱苦中相守,也就是沒有絲毫要求。
畢竟,感情必須付出,而不是只想獲得;
分開是一種必然的考驗,如果你們感情不夠穩固,只好認輸,
真愛是不會變成怨恨的。

兩人在談情說愛的時候,最喜歡叫對方發誓,許下承諾。
我們為什麼要對方發誓,就是因為我們不相信對方,
我們根本不相信情人,而這些山盟海誓又很不切實際:
海枯石爛、地老天荒,都不能改變我對你的愛!
明知道海不會枯、石不會爛、地不會老、天不會荒;
就算會,也活不到那時候。

許下諾言的時候千萬注意,不要許下可以實現的諾言,
最好是承諾做不到的事,反正做不到的,隨便說說也不要緊,
請記住:”不可能實現的諾言最動人”
在愛情裡,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
講的人不相信,聽的人也不相信。

你呢?找到了第幾個?

茫茫人海中,你遇見了誰?誰又遇見了你?

這些是離留記的事,我就暫且按往不說。

只不過,當我們看看這四個故事的時候,我們會發現,其實他們的錯只是錯在「愛得太遲」:要是河錫一早明白;珠榮與其兒子一開始就多溝通;秀恩提起她的勇氣;鎮宇沒有錯失一次又一次的機會,那麼……

只是,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要是」。常常都會聽到有人說,有些事情,不去做,你不會知是否成功,只是,做了以後、失敗以後,你就會後悔,後悔做了一件錯事。不錯,的確這倒是十分無奈,只不過,這又有問題嗎?為什麼無奈就一定是不她的事?無奈是沒有錯的,怕什麼無奈呢?

到了最後的一刻,他們才明白到一個道理,於是各自各為自己的過去作出補償,為時雖晚,但也不至太遲,於是,到最後才可以留下那不能磨滅的愛。讓我們來看看以下的對話。

「要是明天是世界未日,那你會做什麼事?」

「我只會做我平日會做的事。」

「為什麼?你不會做什麼特別一點的事嗎?」

「不會,沒有那個需要。」

「難道你沒有什麼你很想做的事嗎?」

「有,當然有。」

「那你為什麼不去做?」

「因為,我現在已在做那些事。」

也許,這又是一個老掉牙的對話。只是,要是明天真的是世界的未日,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這個?我想很多人不可能只做平日會做的事,他們一定有一些事想做。我自己已經是一個例子,有些事明明知道自己做了是一定會後悔,只是還是去做,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到最後,自己給自己作一個藉口,那又如何?還是會後悔。

要是我知道明天就是未日,至少,我不會這樣對某人;我會跟我的媽媽說,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我還是愛她;至少,我不會做那些我會有遺憾的事。問題是,為什麼我做不到?因為我以為,我還有明天、還有後天、還有……所以,我可以自己跟自己說,明天才做、後天才做……

Monday, May 26, 2008

點啊老豆老母

跟芬去了看三度公演的<點啊老豆老母>。根據我從姐姐那裡聽到的,我發現三次的公演,原來每一次也是有所不同的。

這是一個電台的節目,節目主持雖一向是口沒遮攔,然而,他的節目卻是廣受歡受。主持人秉基因不滿其父指其「死剩把口」,才當上電台的DJ。他決心各電台的高層爭取把<點啊老豆老母>變成一個表演節目,並讓聽眾參與其中。

在這個現場的節目之中,上演一幕又一幕的現代家庭故事:單親家庭的故事、會考生的故事、富有人家的故事、貧窮家庭的故事、孤女的故事。只是台上還欠缺了一個人,一個平日節目的現場演唱者-Bell。Bell的家人一直都反對她唱歌,甚至是以庶她只是貪慕虛榮而想晉身娛樂圈。而Bell在LIVE SHOW當天卻是遲遲未出現,秉基雖然心亂如麻,但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只得壓下自己的情緒,讓節目可以繼續下去。

中間的一個環節卻受到了現場觀眾的大力投訴,而在秉基最需要Bell的時候,Bell卻不在。對秉基來說Bell是沒有出現過,只不過二人卻曾在那一刻失之交臂...

一整個的舞台劇都是本著與台下打成一片的方式製作。只要我們看看現場的觀眾,就不難發現現場的十居其八都是我們這個世代的年青人。基本上,<點啊老豆老母>就是做給年青人看的劇。不論是台上者的表演方式、又或是整劇的鋪排,都可以見到它想以我們的角度,去訴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的道理。

那一刻,我不禁想起<老竇>、<阿媽話>,以至是<家庭保衛隊>,大家想說的都是大同小異:不要等到你的家人不在的時候,才去後悔,有些說話、有些事情,得在這一刻做,不然,可能以後都沒有機會。

這不只限於家人,以至是你的朋友也都是這個道理。畢竟,明天會發生什麼事,除了上帝,根本就沒有人就知道。

這是其中的一幕,一個孤女的故事。也許,追隨我們最久、永遠也不會放棄我們的就是我們的父母。不管我們自己身在何方,不論父母身在天涯還是海角,他們總會以一種最好的方法讓我們知道他們的存在,甚至是基於你而存在,他們用了他們最好的方法去為你而犧牲、為你了承受、為你分擔,不論是什麼的時候,直到他們長眠地下之前...這就是父母的「愛」。

就算父母身在天國,作為子女的我們,常常都會覺得,他們就好像在我們的身邊,一直在看顧我們。

「童年時逢開窗 便會望見會飛大象
但你罵為何我這樣失常 而旁人仍黏黏
話我現已太近視 但我任人胡說
只是堅持 飛象兒共我 常在那天上漫遊
要用笑造個大門口 打開天上月球 齊話聲
漫長漫長路間 我伴我閒談
漫長漫長夜晚 從未覺是冷

年齡如流水般 驟已十八 與星做伴
沒有別人來我心內敲門
而旁人從不知 亦懶靜聽我心內事
但我現能尋到解悶鎖匙 星與月兒共我
常在晚空內漫遊 笑著喊著結伴攜手
空中觀地球 齊話聲
漫長漫長路間 我伴我閒談
漫長漫長夜晚 從未覺是冷

從前傻頭小子 現已大個更深近視
但已練成能往心內奔馳 而旁人仍不歡
罵我自滿以心做伴 但我任人胡說 只是旁觀
心就如密友 長路裡相伴漫遊
聽著我在說樂與憂 分擔心內石頭 齊話聲
漫長漫長路間 我伴我閒談
漫長漫長夜晚 從未覺是冷」

最後的一幕,是主持人自己的故事。一個有關單車的故事。小時候,因一次的意外,被單車弄傷了手,秉基的父親趕緊回家,做那弄傷秉基的單車送他到醫院。秉基雙手緊緊的捉著其父,慢慢把父親的白襯衣染成血紅...多年以後,父親已不在人世,單車依舊,秉基發誓不會再讓他的家人擔心。

「不要不要假設我知道
一切一切也都是為我而做
為何這麼偉大 如此感覺不到
不說一句的愛有多好?
只有一次記得實在接觸到...
騎著單車的我倆 懷緊貼背的擁抱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 誰要下車
難離難捨總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堆卸
任世間再冷酷 想起這單車還有幸福可惜
(任世間怨我壞 可知我只得你承受我的狂或野)

經已給我怎會看不到
雖說演你角色實在有難度
從來虛位以待 何不給個擁抱?
想我怎去相信這一套
多疼惜我卻不便讓我知道
懷念單車給你我 唯一有過的擁抱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
哪怕遙遙長路多斜
你愛我愛多些 讓我他朝走得堅壯些
你介意來愛護 又靠誰施捨」

其實,這所有的一切的說話都不過是三個字,三個你我甚少會跟我們的家人、朋友說的三個字。

就在昨天之前,我就覺得我應該介紹這給某人去看,不要問我是什麼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我應該做的事。可是,因為某些事,我最後都沒有那樣做。然而,我竟發現,我真的做了一件錯事...我實在應介紹這劇給某人。可惜,以後也沒有這個機會。

我常常都說就算是同一舞台劇,不同的人去看,看到的都可以是不同;就算是同一個人去看,不同的時候去看,看到的都可以不一樣。在你的眼前,就有一張椅子,上面坐著的是你的父母、朋友,現在就跟他們說那三個字吧。

劇不是做得不好,相對來說,很多台上者都是我們這個年齡,比之老一輩當然還有一後距離,只是,他們實在的是做得不錯。只是,我愈看我就愈覺得那跟我有點格格的不入,令我不禁問了自己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時下的年青人...

奇怪的是,我翻看之前公演的記錄,竟發現原來觀眾都有給台上者最大的致意,為什麼昨天最後的一場反而是沒有的?

Friday, May 23, 2008

老竇

這是很久之前的舞台劇,故事是怎樣,我都已經不是太記得。只有那依稀的印象。澤唐的老爸因病去世,身在外國的澤唐於是回祖屋,為其老父收拾遺物,一幕又一幕的往事於是一一浮現。

鄧南做了五十四年的花王,一生都獻給了他的兒子,為人樂觀至極,是一位典型的老人家。兒子澤唐雖不是他的親生,但他還是十分寵愛這個兒子。可是,澤唐卻以為父母煩人要命,強要離開香港,到外國去發展,就連兩老最反的一面也見不到。

作為兒子的澤唐痛恨他父母的「好事多為」,一直都想自己一個人可以遊歷一下,但是當他回到舊居的時候,思益甚多......監製有一句說話說得很好:「沒有任何的人可姒知道明天會是如何,我們不會知道他人何時離開我們而去,人要無悔地活下去,就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人,把握今天、活在當下。」。

這還是一個老掉牙的教訓,不過不論什麼的時間,這都是合用的。

最近的是四川五.一二的八級大地震,當然那是一次慘絕人寰的悲劇,身為黃皮膚、黑眼睛的中國人,不可能不感到身受。只是,這次地震之後,除了捐款之外,我聽得最多的就是,很多人都說他們明白到要「珍惜」的重要性。

只是,我有一種看法。要是我們真的是明白什麼是珍惜的話,那我們根本就不會因為什麼事,而說我們突然明白「珍惜」是什麼。要是我們知道什麼是幸福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有什麼的天災來讓我們醒悟,不是嗎?

也許,我只可以說,有時候「針針不肉是不知痛」。不是你親身經歷過「失去」,有些東西是你很難去理解。也許這就是老一輩所說的「歷鍊」。

不過,話又說回來,明明這劇強調的是父子之情。可是,我自少就沒有了父親,明明我不可能感同身受的吧?可是,我還是觸動了。這就是我之前所說的舞台劇的真諦?

Saturday, May 17, 2008

雪后

跟Amanda看<雪后>,在說下去之前,我想說我完完全全被<雪后>的劇名所欺騙,基本上,那是「名不對板」……雖然如此,就整體而言,<雪后>又卻是很不錯,除了那幾根的小剌之外。

「為何世界長年冰封 時時分分鐘過冬 這年月 太沉重
茫茫天空猶如烏鴉 盤旋昏黑中進攻 看雲上 黑氣凝重
沒有終結的冷冬 陪往我們生病痛 過活沉重
冷酷時代 眼淚無用」

讓我們的視線回到那天的台上,簡單來說故事是這樣的:這是一個關於被雪后冰封的世界,一個永遠只有寒冬的世界的故事。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變得沒有感情、沒有眼淚、沒有承諾……一個營營役役地追逐著生活的男子,在一次收樓的工作上,遇上一個訴說奇怪故事的老婦。一個看似亳無意義的傳說故事,卻隱隱牽動著男子內心深處的一塊碎片……

我們先來看看那個中年的男子,他一生所追求的只是他心目中所謂的「名」與「利」,對他來說其他的一切都好像沒有任何的意思。
「天空的距離
如何遙遠我從不理
唯求能去酊成功的境界滿場飛
領悟到生死都有期
誰人臨到老還識你
為要一朝得志
卑污也不拘」
當他每一天醒來的時候,他都會忘記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現在的「這一刻」,所以他想用盡「現在」的所有時間,過去對他來說可以說是亳無意義的東西。

當我們在這個物質的世界營營役役的時候,努力向前走的時候,可曾有一刻真真正正的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好好的回頭一看。
「當心裡很忙 無餘暇一看
看鬧市人浪中那舊街巷
像佈景瞬間得只見欄杆

天星掛天堂 誰曾認得過去盛況
紀念塔著了新式花款證光
而賓客又太忙
看舊照亦看得匆忙」
我想起<click>中最後的幾幕,Michael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跟他的兒子點明家庭比事業更重要的一點,那跟這裡倒悖有異曲同工之妙。

很多人都說,人應該向前走,不應太留戀過去,否則,你只會比過去所困,永遠也走不出「歷史」的枷鎖。這些想法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不錯的,而且還很有價值。只是,這些想法要是太過的話,那麼人就會變得只知向前走,而不知其實「回憶」也是一件十分可貴的事,「回憶」有多可貴?你大可去問問那些失憶的人們。

問題只是要是太過沉迷於過去,那又只會固步自封,所以最難的是知道什麼時候要走,什麼時間可以停下來,什麼時候可以有空回望一下過去。

「實際不需要去爭
受了不須還
甚至不必計較多貪
自有自發載滿心間
飛出一切規限
看地闊又天籃
愛是天地間來而又去的聚散

願你知山再有山
沒法爭沒法爭別要爭
踏過不艱難
何用貪何用貪無謂貪
願你將一切愛一番
付出耐心時間與空間
白晝夜晚載滿空間

多貪只有災難
願你清早晚間
愛護過便生還
都會想我幾番
愛是天地間來而又去的聚散」

終曲的這一段正正就是我感受最深的部份,也就是我上面所說的重點。人總是貪心,總愛爭名取利(實質的與心靈的),以至於是得一想二(我自己都是這樣的一種人),說到底都只是一個「貪」字。可是,物質上有頂點嗎?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算你真的登上頂峰,自然又會是高處不勝寒,想盡法子保持你的「現況」。

在劇中,我看不出達達到底是不是貪心,他想要的只是有足夠的金錢去照顧加加跟她的媽媽,這算不算是一種貪念,我實實在在的是分不到。只是,他到底都是給雪后控制。雪后的一句:「人類缺點多缺口 才讓我施到毒手」,不錯的是人到底是沒有完人,那一個人可以沒有缺點?

只是,「貪心」可以說是大多數人的共通缺點。

為什麼人總是不想失去現有的?總會想要更多?

打個比喻來說,人的心靈裡頭,有一個空間(心靈上的需要),人想盡他的法子去填滿那個空間,想把它填得滿滿的。有些人用金錢、有些人用宗教、有些人用愛情、有些人用友情……大家的方法各異,但是,大家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一滴不溜」的空間……

人的貪念根本就不只限於物質之上,更甚者是心靈上的貪婪……

我常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說話,要是你真的愛一個人,那你不會想主動去擁有她,你要的只是想她得快樂,而給她快樂又可能不是你可以做到。

既然不論我們做什麼事也好,那個空間仔看似是沒有可能填滿的話,那又何必去爭奪?爭又有什麼的意思?為什麼我們就是不可以在那個空間,再留一點點的空隙?

有時候,人要知道自己該去到什麼的位置,走到什麼的地方,知道什麼時候要去追逐夢想,什麼時候要放手。這也是人生的一大學問。還記得加加在台上說過這樣的一段話:「雖然知道可能有生命的危險,但是我還是會去救我的朋友,可能這樣做,真的是很傻;要是我在我路上被什麼山賊殺了,其他人一定會說我很傻;可是,要是我什麼也不去做,只是坐在這裡,跟自己說他會沒事,等奇蹟的發生,那麼我就是一個更大的傻瓜。」

Saturday, May 10, 2008

藝術

剛剛跟henry去了看

以最簡單的文字來說<藝術>的故事,我想我可以說那是一個關於三個情同手足的男性好友,為了一幅高價的現代派油畫,引發了連串的爭議,爆發了一場撕心裂肺的感情風暴......再簡單的來說,至少是對我來說,那是「朋友」的舞台劇。

讓我們來看看台上的三個角色:第一個,我們先看馬克。

馬克是一個十分典型的「老年人」,對於他的另外兩個朋友,他希望的是「控制」,他想令思哲成為他心中的那一個「朋友」:一個以他為偶像、什麼也聽他的一個「朋友」。在我的角度去說,我覺得這是一個佔有慾的問題。也許,是有一點的過份,只是,思哲有一點說得好的是,馬克太過自以為是了,有一點什麼他也是對的感覺,他棍佔領他朋友的所有。而故事就是由他看不過眼思哲用二十萬買一幅油畫開始......

第二個的話,讓我們看看思哲。

對比起馬克,思哲是一個十分「現代」的人,他對現代藝術的興趣十分之強。他總是說他是一個不需要他人支持的人,但是,在三個人之中,最需要他人支持的就是他,比之馬克,他是一個更需要他人認同的人。不過,台上沒有一個是完全的對,也沒有一個是完全的錯。雖然,有時候,他說馬克的事是沒有錯的,但是,有時候,他到底是說得過份了一點點,在這一方面,他跟馬克都是同一種的人。他在一定的程度上是想脫離馬克對他的影響,是以除了馬克之外的其他人來肯定自己的身份。故事就是由他買的一幅油畫開始的......

最後的一個就是易邦。

在台上馬克跟思哲都罵易邦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是「牆頭草」。也許,都不是也許,這到底都是一個事實,易邦的確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這在他的婚事上可以很容易見到)。不過,讓我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易邦是一個很努力迎合他身邊的人的人,他只是很單純的遷就另他人,希望什麼事也可以順利解決。其實,他這想法沒有錯,一群朋友之中,總是需要這些角色,這些做得最多,但沒有回報的角色。為了解決他兩個朋友的爭議,他白白的認受兩人的責罵,可是,換來的又是什麼?換來的只是一場無盡的爭議......

henry說他理解不到它最後想說什麼。我說,其實我們不需要理解它想說什麼,因為,就算是同一舞台劇,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得著;就算是同一舞台劇,同一個人去看,今天看與明天看的得著又會是另一回的事。所以,不需要太在意劇想說什麼,你只要問問自己有什麼得著就可以,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看著看著,我好像看到自己站在台上。台上的三人根本就是我的寫照。

我從來就像馬克一樣,很想自己成為朋友之間的「偶像」,成為大家的中心,打著「我為你好」的旗幟,在一些不應該多手的時候,還要強加己見,強為其他人作選擇。那已經是「以前」的事,只是,因為這種性格,的而且確為我帶來了有如台上三人爭議一樣的問題。更不堪的是,這性格已不是第一次為我引來麻煩,至少它發生了兩次,好像是我還沒有啦吸取教訓......

我像思哲是因為,我也是一個死要面子的人,口雖然說了我不需要他人的支持,但是心底就不是外表一樣的堅強...

我都想做到最平衡的一點,平衡大家的關係,只是平衡本來就是一件難事,本來就是一個異常的狀態,要達至平衡難,要保持平衡更難。在這方面,我跟易邦一樣的失敗,不是我可以說是比易邦更失敗。因為,我不單阻止不到爭議的出現,我倒還涉及那些問題之上,而且還顯得無力去解決。

難道真的要用到「試用期」嗎?

反省是我最近常做的事,只是,反省之後才是重點...

到底,什麼是藝術?一張白紙,你看到的是什麼?

Thursday, May 08, 2008

積極.不積極

我不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奇蹟,相對地,我想我比大多數的人都相信這個世界是有奇蹟的。只是,問題可能落在我覺得奇蹟是不會發生我的身上,所以,我根本就不去要求有任何的奇蹟。

不論是怎樣看,我向來都給人一種十分被動的感覺,大家都會覺得我會是那些為了讀書,而什麼也會放棄的人,喜歡自己「收埋」自己。只是,這個看法應該只適合那些不是太了解我為人的人身上。當然,我的確是比較著緊我的成績,但那不表示我內向。

最令我討厭的是,明明我沒有「收埋」自己,但總是有人跟我說我收埋自己……記得有一次,有中同跟我說他們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我,問我最近如何,為什麼不去跟他們打波?我的問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原來有打波,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跟我說過有波打,那叫我如何去跟他們打波?那也罷了,他們不找我去打波,那很大的程度上是我的問題,只是為什麼要把一些不是我的責任的責任推給我?什麼事也是我的錯?我知道我有責任,只是,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我真的很討厭這些事情。(好像很灰==)

有些時候,你被一個人討厭,你百思不得其解,其實原因可能很簡單,就是你做了一些那個人討厭的事。你很討厭那些扮可愛而得益的人,那麼要是有一天,你發現你的同學是一個那樣的人,你就會不由得有點討厭她/他。其實,你的同學根本上沒有做錯什麼,她/他也不會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點討厭她/他,因為她/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根本就不會知道你討厭那些「扮可愛得益」的人。

我明白這些事情常常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要是我坐在這裡等的話,我想我一早就不在中大。我不知從什麼的時候就開始意識到,要是我不努力的去做一些事情,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會有我的份子。

有些事情是,你不去嘗試,而只是停了手,什麼也不幹,那它根本就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當然這個世界是有奇蹟的,但是我都說過,我不相信奇蹟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還是得努力的去嘗試。雖然,而且事實是,不是你去嘗試,你就可以成功,有些倒霉的人試了很多次,也沒有一次是成功的,有些人是因為太多的失敗,而不想再去嘗試,不想再失敗。只是,在我看來,我還是會努力的去試,原因只是我不甘心。

不論失敗了多少次,我從來也沒有放棄過,所以我才有今天的所謂「好成績」。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討厭的事,其他人不可能知道全部。但我們還得去解決這些問題。

有一句說話說得很好,「過去並不遙遠,除了當你想回去」。很多時候,要是人們可以放得下,讓過去的事成為過去,成為回憶,不再介懷,反正我們就是沒有能力改變過去的任何事情。那麼,人與人,以至是人自己都可以活得輕鬆一點。

Friday, May 02, 2008

說.東.說.西

「為什麼會這樣的?」這是我最近常常問自己的一個問題。

如果,我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歸納上天的話,我想我一定已經在怨天尤人,跟你說再什麼的努力也是枉然,再努力也是敵不過上天的安排。雖然我真的很想那麼樣,不過,那到底也不是我會做的事...

可是,我還是想說的是,我真的很討厭「走惡運」,這段日子好像給上天好好的整治了一番。俗語有云:「黑開有條路」,這就是我最最最最最討厭的一句說話,平日的我一定會覺得這只不過是一些人的藉口而已(現在的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最近,我竟然是常常拿這句說話來安撫你(也許,是在安慰我自己)。

回想起來,發現次次到考試的時候,我總會遇上某些事,中四、中五、中六、中七...原來次次也是這樣,也罷,我竟然跟你說我一早就習慣(有那麼多的習慣,竟會習慣這些事==)。只不過,我每一次都會問自己到底在幹什麼,每一次我都會不滿意自己的所作所為,總覺得我應該可以做得更好。

只不過是說到這裡,就已經好像很「灰」==

我是那些想自我中心意識極強的人,很想世界以我為中心的去轉。只是,有一件事,我自小就很清楚,我不可能成為其他人的中心,我完全沒有那種能力。問題是,我不服氣,為什麼我不可以是大家的中心?於是,我去嘗試。曾經,在中學時,有那麼的一刻,我以為自己的確是做到了朋友的中心。當然,那只是「一刻」的錯覺,原來,我只是接近那中心的人。

之後,也許是因為我去「計」,而我又很不喜歡那「付出」大於「收穫」的感覺,再加上一些的原因,終於感性戰勝了理性。(我常常都跟你說是朋友的話就不應該計較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我會去計,到底我真的是無言以對...)然後,我發現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的「朋友」,原來自己的人際能力竟然是那麼的差,原來很多我以為是朋友根本就沒有當我是他們的朋友。我跟自己說過,就算付出所有的代價,我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發生了的事情就讓它過去,這是我常常跟自己說的事。只是,我又發現原來我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堅強,我一點也不成熟,我根本就做不到我自己知道應該要做的事。你常常都跟我說我不應該做一些令自己不開心的事,其實,我都不想做你所說的那些「令自己不開心的事」,只是,我還是做了,至少,我自己以為那樣會好一點==

人愈大,我就愈不想再去做其他人的中心,有點想自己「接埋」自己,更討厭那些是他人中心的人,為什麼世界要圍著他們轉?到底,又是放不下,放不下以前發生的事。這也就是我最常用的藉口==

小小的事情被無限的放大,做一些自以為對所有人都是好的事,想去做一個偉大的人,想要有人知道,最想要的就是有人去認同。哈哈,是不是人大了,懂事了,想通了,所以才覺得自己不成熟(好像很矛盾==)。

Wednesday, March 26, 2008

心.深.痛

到底我是為了什麼而覺得如此的心痛?

原來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覺得心真的痛起來。

說到底也是為了火少與大小姐。事情是這樣的開始,當我們一行人在lab的時候,Nat問我要不要天文的note,我當然說要(因為我正打算print出來,而我的account又沒有錢==)。之後,我做完院會的工作,打算做天文的功課,而問題是,我根本就沒有note在手,於是,我就去問Nat是不是print了note給我,她說print了,不過note在大小姐那裡。

於是,我就去了問大小姐要note,她在袋中給了我note,說了一句麻煩,又要她拿出來云者。我也沒有給予太多的理會,拿了note,就去做我的功課。

時間去到上天文的時候,火少問大小姐要note(火少一早託了大小姐print note),但問題就在這裡出現,她說那些note在我這裡,於是,火少就轉為向我要note。我頭上立刻出現幾個問號,那不是print給我的嗎?再想想之前,大小姐說的那幾句說話,我立刻想到,原來,那根本就不是print給我的note......

於是,我在什麼也沒有問的情況下,把note交了火少。而我的心就在那時開始隱隱的作痛,一直揮之不去......

從我自己薄弱的理性來說,我不應該為這樣的事而有太大的感覺;只是,從我強橫的感性來看,這好像是一個必然的結果,我太自我了......總是以為,其他人會幫我一把,總是以為自己是不同與別人......而最終,明顯的是,我強橫的感情又再一次撃倒了我外強中乾的理性。

之後,火少問我天文時是不是有點誤會,我跟他說沒有什麼誤會。

我就再一次把自己收藏在那小小的房屋內......

Sunday, March 23, 2008

跟henry看了<家庭保衛隊>。

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快將舊區重建的一座唐樓之中:風爺爺有一子一女,就是風澤與風玲,風澤與阿芳婚後生了一子Michael。這是一個典型破裂的香港家庭:澤與風分居多時;Michael成為隱蔽青年,沉迷「打機」;玲移民加拿大。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風家的人已經愈走愈遠,大家都不再理會對方,風爺爺每一天只能對著家中的舊電器細說心事。然而,各人心中的思念卻是一天一天的累積。

就在一個寒冬的晚上,風爺爺竟然從家中一踴而下,消失在空氣之中,沒有人見到他的屍體,現場也沒有任何的血跡。於是這個破碎的家庭,又再一次走在一起,踏上找尋風爺爺的旅程...

只是,答案一早就在他們的記憶之中。

先不論它想表達的是什麼的意思,其實舞台劇最重要的是,不同的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感受。我的跟你的可以不盡相同,也可以一概而論。這是我對舞台劇(以至電影、歌曲等等)的一種看法。

看完<家庭保衛隊>,我第一時間想起的竟是巴金先生的<家>。<家>中的大家庭與這個小家庭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令我把它們聯在一起的是它們對「家」的探究。

到底什麼才是一個「家」?

那是我常常說的那一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可能有些人覺得一個家之,中父母、有子女是再正常不過,只是,我想問那只有父親或者只有母親、甚至沒有雙親的又如何?那算不算是一個家?你不可以說那不是一個家。你更不可以說那不是一個完整的家,因為一個完整的家有什麼,我們都沒有方法可以知道,可能,一個只有兩父子的家庭比一個三分父母子的來得完整。

到底什麼是「完整」?什麼是一個「完整」的家?這我也非常想知道答案......

雖然我很想知道答案,只是我想答案不是重要的。有人說:「家人是注定,沒有選擇的剩地。」說到底,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就算脫離了父子關係,大家身上都是流著一樣的血,到底血濃於水。要是大家前生沒有積下相當的緣份,這一世,大家也沒有可能活在同一屋簷下。每一個家人也是我們這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不動資產」,即使你身敗名裂,你還可以有你的家人在你的身邊。你什麼也可失去,就只有家人是不可以失去。

當一個人失去了他的所有家人,會怎樣?人就是一種只有在失去之後,才懂得去後悔,才知「珍惜」二字的一種生物。不到失去他的家人,他都不會去想家人的好,不會去懷念以前的日子,可是,到頭來,一切都已是過去......
「為何大家這樣狠 好想去問
一個家需要多少犧牲
跟你的相距如何接近
一個人需要多少傷心
方覺得悔恨 可能」

只有在什麼也沒有的時候,我們才會發現,原來身邊還有家人的不離不棄。我們就會發現,以前的日子,原來真的是那麼的美好。「過去總是美好的」,為什麼?人總是想著以前的風光,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再來一次,說:「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錯過與家人相處的日子。」
問:
「有沒有時光機
讓我回到那一天
早些作好準備
讓我會有撐下去的神奇
帶我飛 飛返到那段錯失年紀」

只是,歷史已成事實,你想改變也是改變不了。就算你有那時光機可以回到過去,你也無能為力,你不可能改變過去,你只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再經歷你的過去,一次又一次的為過去而傷心、悔恨。

好像說得遠了。我想說的只是,時間是單向的東西,一去就不返,就如「流星淹沒在深藍壯闊的銀河,一瞬間便無影無蹤。」。古語有云:「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說的正正是這知道理。話我也不再多說,大家細心的去體會吧。

這是一段我印象深刻的一段對話(歌詞)。

Michael:「 爺爺 我們還要在這裡 等到何時
爺爺 我們還要在這裡 等甚麼
一切都不會長久
眼淚和歡笑 還有夢
人不可以沒有夢
沒有夢 人活不下去
爺爺你說天空縱使塌下來
人也要有勇氣獻出所有能耐
爺爺你說要開心真心愛方會回來
要我們 同甘同苦同樂同歌 」

風爺爺:「 孩子 我們誰個未試過 對一切懷疑
孩子 我們還要在這裡 等甚麼
一切都將化回憶
眼淚和歡笑 還有 夢
人不可以沒有夢
為了夢 人才值得活下去 」

畢竟的是,老人家有一生的經驗,在一些人生道理之上,他們的看法或體會來得比我們這一群小伙子來得清晰、來得明確。有時候,可以聽聽長輩的意見,對我們來說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好處。有些人,即使想聽祖父、祖母的說話,也沒有那一個機會。

說話多了,想像的空間也就少了。所以,話就暫且打住。

你的「家」又是怎樣?

Sunday, February 24, 2008

鑰匙流浪記

這是前幾天發生的事。

第一次回到家都不到一分鐘,就跑回中大去(雖然,嚴格來說,我就根本沒有回過家)。

七時左右;回到樓下,原想打開信箱,豈料這下才發現鑰匙不在我日常放的地方。經過我一番的尋找,也是遍尋不獲。

我想到的是我不可能回家去,因姐姐跟媽媽都要十一點才可能回來。

於是,我便決定回中大去找我的鑰匙。

七時三十分左右;我已回到新亞,因我上完pe後,跟同學去了新亞打乒乓球,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去找一找。我去到的時候,乒乓球室漆黑一遍,誰不知,當我開燈的時候,竟然見到有十個人躺在地上,我當場呆了一呆,說我想來找一找鑰匙......

經鏡房的一役,我轉移去聯合的乒乓球室。

七時四十分;我走回我上pe的地方,趕在新亞各宿比賽之前,作了一次地毯式搜索......那是我覺得最最最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不論我再多努力的去找,我結果都是找不到......

八時三十分,我今天最後的一個上堂地點-太古堂;我先回了新亞一次,待上堂的人走了,再跟同場的職員再仔細的找了一次,還是找不到。只是,我還沒有放棄。我決定到太古堂去試一試我的運氣。

去到那裡的時候,太古一正在上堂,不過這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還以為太古二還是開放。結果?太古二當然是關掉了!!!在無可奈何的方法下,我唯有打電話給物業管理處,找人來給我開太古二。

等,我可以做的就是等...

終於都等到有人來給我開門!只是,我還是找不到我鑰匙......

而事情去到最後,九時;我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我的鑰匙。

時間來到這裡,我趕不上回家煮飯,最終出了沙田,找家姐跟小琳姐吃飯。

十時三十分;經過一番的努力,終於都回到家...

原來有很多的事情,答案就在你的左右,只要你仔細的找一找,就會發現你根本就已經擁有你想要的答案。

這是一次很深的體會。

人只能夠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這是一個好好學習機會!

Sunday, January 20, 2008

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我來說「家」比什麼都來得重要,我這一輩子最怕的事就是跟我的家人吵架。

從根本來說,我是盡可能不跟她們吵架,至少是在我的記憶之,中我跟母親、姐姐吵架的次數一隻手也可以數完。只是,很多的時候,令我感到不知所措的是母親生我們的氣,又或是姐姐生我的氣。真正的吵架雖然是很少發生,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不過,從理論上來說吵架是不可能避免,問題只是我們如何去面對吵架所引起的問題。

而令現在的我感無奈的是,我竟不知如何去處理這些問題。

事因昨天,姐姐跟母親去看醫生,而我因事而沒有一起前往,更因與中同外出,而一整天也沒有回家,結果是引來姐姐極大的不滿,換來一個對我來說是最惡劣的下埸......先來對我不理不睬,再來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