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皓,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好像是中一的時候。那時,他與我都是中樂團的一員,返樂團的時候,都會見到他。只是,那時候,我還不太認識他.那時候的他給我的感覺,就只是瘋狂、瘋狂再瘋狂,我還想青山是不是開放日,怎麼會有一個瘋子在這裡大吵大喊。
完全,不敢想像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更不會去想,跟他有什麼的關係。
中二的時候,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從飛的口中,知道了有黃思皓這一個人名,到後來,才知,原來飛口中的天才,就是我視之為「瘋子」的那一個。
同一個錯誤,我犯了不止一次。
中四的時候,與他第一次同班。第一堂的P.A.堂,大家都在班房外排隊,Miss曾為我們編排座位,眼見Miss快要編到我跟他一起坐,我立刻要求我後面参偉偉與我掉換,結果?偉偉當然是不願意,別無他法,我就是這樣開始接觸皓。
互相感染。跟他坐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真的如傳聞中的,是一個很很聰明的人,原來是這樣嗎?我到那時才知道。不過,聰明歸聰明,他的學習態度還真是有點兒那個,如同昂他們一樣,所以,我才會覺得那時候的他有一熟識的感覺。
接觸之下,才發現,其實,他不是我所想的那般。有一些地方,我發現我有點似他,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有一點相似,都是那一種人吧。不同的是,大家的看法,我看問題,較他來得保守得多;而他,在某些問題上的做法就有一點反常的感覺(在我看來是太過大膽)。
在P.A.堂後來的「風花雪月」之下,我上堂都變得玩的一份子了。
中四的時候,第一次與他到科大去參加比賽,與他的交深可以說是在這裡開始。事情是怎樣就不要提了,留下一個祕密吧。在他的談話中,我發覺,他真的與我來得很相似,根本,我就是他那樣的性格,我在看他的時候,有點像在看自己,原來,我是這樣的嗎?
有一點的感覺是可惜我們相逢恨晚。不過,這也是我佔有慾作祟,其實,交朋友都不會太有什麼恨晚不恨晚。要是我們早點認識的話,那會怎樣?我不太肯定我到底會不會跟他交上朋友,也許,我會一直都覺我他是一個瘋子。
上到中六,又跟他同一班。
最記得是,中六的十二月,我倆去中環參加一個物理的講座,正正就是世貿的會議,大家都記得那時,韓國的農民在那裡左近抗議,發生了一些騷動,我倆還是膽粗粗的去了,我根本就沒有跟我的家人說,不然,我想我是去不了。
我有想過要是真的有騷擾,那我們豈不是被困了?
這前後的事也就不要提了。
後來的是,他決定要到清華去讀書。我那時是極力鼓勵他去,要是我,我想我真的未必會去,我會放不下這裡,我不想有太大的改變,但是,我又覺得他的確有出去看看的需要,那會對他有好處。
對他有沒有得著?這就要問一問他自己。
早前,當他還在清華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些事情,也都不要提了。不過,那一次的談話,我又有那一種的感覺,覺得他好像要「教壞」我......
農曆年假,他可以回來,可是,我又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朋友,有很多的時候像一些大染缸,你可以影響他,他都可以影響你,所以呢,朋友要擇善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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